時間很快就是半個月過去,李靖柔的針灸治療在一周前就結束,秦凡隻是叮囑李靖柔堅持服用他開出的調理中藥。
這一天,秦凡在明珠大道中段看到一個茶樓要盤出去。
這個位置,離家也不遠,大概二十來分鐘,十幾個紅燈。
茶樓名叫靜怡軒,樓下是一個大門麵,門麵縱深有十五米,茶樓在二樓,麵積大約有接近三百平米。
門前還有十幾個停車位,從位置來說,既不偏僻,也不是很繁華的中段,倒非常令秦凡滿意。
秦凡找到茶樓的老板,這老板叫鄒平顏,是一個三十幾歲的人,眉目之間全是憂愁。
“鄒老板,你這門麵準備多少錢盤出來?”
秦凡在這一帶了解過,像這種門麵,二樓的臨街門麵,一般比底樓略微便宜,但是一年下來,大概也是30-40萬左右。
那鄒平顏看了看秦凡,“秦兄弟,一口價80萬!你看了這地段,環境都很不錯。”
“你也知道,現在無論做任何生意,缺少了停車位,那就很不方便。”
對於這一點,秦凡倒是清楚。
鄒平顏見秦凡似乎很想要門麵,繼續遊說。
“我們自己有十幾個車位,實在停不下,還可以停旁邊的地下停車場。”
“說實話,我沒有多要你一分轉讓費,全部實打實的盤出,這裡的門麵,一年的費用都是35萬,我還有這麼多的設施、空調、桌椅、沙發,裝修就不說了。”
“秦兄弟接收過去,裝修都不用,就可以直接經營。”
他以為秦凡是接收過去繼續經營茶樓。
秦凡微微一笑,他也不是小白菜,何況他接來是開自己的醫館。
“鄒老板,你這些桌椅、沙發,我能夠利用上的實在太少,空調還可以,就是裝修都得重新進行。”
“我是誠心想接下門麵,如果你願意,五十萬,這裡邊的設施,我儘量要一部分。”
鄒平顏蹙眉,露出很為難的神情,“難道秦兄弟不是接收做茶樓?”
“當然不是?我準備開一間醫館。”
“你是行醫的醫生?!”鄒平顏眼睛一亮,驚奇地問道。
“嗯,家傳的中醫。”
鄒平顏一聽中醫,神色黯然下去。
秦凡卻留意到他的變化,這鄒老板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他不知不覺的就調用了功德之力到眼睛,凝望之中,就將鄒平顏的隱疾看得一清二楚。
當然,他不會那麼直接地就說出來。
“鄒老板,你是不是有什麼難事,才準備盤出茶樓。”
“嗨!一言難儘……主要是沒有精力,不然,我哪會盤出去。”
“哦~鄒老板不妨說來聽一聽,或許我能幫助你。”
“你……彆開玩笑了。”鄒平顏神色非常怪異,還帶著幾分尷尬。
“行了,秦兄弟的好意,我心領了。”
他的這個隱私,還真沒法說,作為男人,雄風不再,那就等於是最後一個太監。
他如何說得出口,並且茶樓中還有服務員。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結婚六七年,無法人事,一到緊要關頭,不僅萎靡不振,還繳械投降。
現在兩口子鬨彆扭,家庭處於分崩離析的境況。
見鄒平顏依舊遮遮掩掩,秦凡都覺得好笑。
“鄒老板,你不必隱瞞,我真的能夠幫你恢複。”
“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你盤出茶樓的主要原因,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鄒平顏頓時更加尷尬,還有幾分惱羞成怒的道:“沒有的事,行啦,你快走吧!”
秦凡笑了,他站起身來,緩緩的湊到鄒平顏耳邊。
“鄒老板,你是不是緊要關頭就一瀉千裡,但是,我能夠醫治你!”
說完,他就舉步要下樓,留下滿臉震驚的鄒平顏。
為這個隱疾,他不知道去了多少醫院,看了多少的醫生,買了多少的補藥。
可都沒有見到成效,而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沒有把脈,沒有檢查,就一語道出他的隱私。
“秦兄弟,秦……先生,您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