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上下打量著對方,“不知道這位先生又是誰?”
助理莉薩帶著幾分驕傲,“這位就是佩蒂.沃克爵士。”
聽說眼前的人就是佩蒂.沃克爵士,巡警的兩條腿啪的一聲並攏,站得筆直。
安娜也沒想到佩蒂.沃克爵士會在現場,臉色微微一變。
她心中很清楚,如果隻是普通人,有巡警到場是很容易解決。
如果隻是莉薩,據理力爭,勉強能討個說法。
一旦涉及到貴族,這件事就非常棘手。
所謂的法治平等,那是有針對性的群體,真涉及到了上層貴族,哪來的平等。
隻不過,安娜也是很聰明的女人,從麗薩的言語中,她聽出佩蒂.沃克爵士不是王室中人。
左右衡量利弊後,才緩緩說:“佩蒂爵士,這可能沒法答應你,雖然許小姐不是王室請來的,但身份不同。”
“我感覺這件事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賠禮道歉並不是太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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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佩蒂.沃克的臉色一沉。
莉薩更是怒斥,“難道你沒聽見嗎,他們是佩蒂爵士的客人!”
就在這時,一道冷冷地聲音傳來。
“哦,爵士有什麼了不起?能大過天嗎?”
眾人一回頭,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又來了三男一女。
他們正是匆忙趕過來的秦凡、小文和鳳凰女、宇文向晚。
“秦凡哥哥…”
許含香見到秦凡,眼淚頓時如同斷線的珠子。
她完全聽不懂雙方的談話,就像無法主宰自己命運一般。
秦凡的到來,無疑就是黑暗中的那抹曙光。
秦凡緩步走過去,在許含香的香肩抱了抱。
“含香,是誰打的你,告訴我。”
他沒有問緣由,因為他知道許含香雖然是大小姐脾氣,但絕對不是一個惹是生非的女孩。
“是她,還有他!”
許含香梨花帶雨地指著小澤希仁和那個保鏢。
其實,當許含香喊出秦凡的名字時。
小澤希仁就心中一驚。
秦凡這個名字在小澤家族的高層中頻繁出現,如今都似乎成為一種禁忌。
她作為家族中新的掌舵人,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隻是她萬萬想不到,鬼使神差地住進同一家酒店中,還打了秦凡的女友。
當然,這是小澤希仁這麼認為的。
還不等秦凡吩咐,宇文向晚就冷笑,“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含香姐,看小弟幫你出氣。”
他腳下一動,就如同一台人形機器,橫衝直撞。
伸手就向那保鏢抓去。
這保鏢倒也有些身手,連連向後退,其他的幾個保鏢見狀,都圍攻上來。
鳳凰女和小文都沒有動,就讓宇文向晚去磨練。
俗話說,天下武功無快不破,但也有一力降十會的說法。
那些保鏢圍著宇文向晚攻擊,他們打來一拳,宇文向晚是照單全收,毫發無損,但挨上宇文向晚一拳,當即就爬不起來。
宇文向晚心性純樸,最喜歡的就是打抱不平。
對於這種恃強淩弱的日國人,他更不會留情,刹那間,現場就時不時傳來骨骼斷裂的聲音。
這時,佩蒂.沃克見情況不妙,臉上大急,暴怒如同一頭獅子。
嗬斥道:“你們是誰,這是犯罪行為,是違反我大英的…”
巡警見狀,也準備上前製止。
可接著,秦凡手一伸。
佩蒂.沃克的下半句話硬生生地來了個急刹車,儘數憋回肚子裡,一張臉漲得通紅。
因為佩蒂.沃克和助理麗薩、還有安娜、巡警都見到秦凡的掌心中出現一枚勳章。
赫然是英國王室的公爵勳章。
其實,秦凡並不想拿出公爵勳章來壓製誰,隻不過這佩蒂.沃克實在是太自以為是。
好像不用一用都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