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克拉克回過身，偏了偏頭溫和地說道：“我聽得見。”

“呃……”李牧先是一愣，立馬又反應了過來，尷尬而又不失禮貌地笑道：“嗬嗬，對對對，我都忘了，你可是超人嘛。”

克拉克的超級聽力能夠超越音速，有一次他在大都會聽到了正在某個中東國家的露易絲被槍擊的聲音，他便立刻趕到擋下了子彈，要知道槍擊的聲音要七個小時才會傳到大都會。

而對於克拉克想去走走的意思，李牧大概也明白一點，他想去的地方，應該是大都會吧，或許還有哥譚市。

可是，無論大都會還是哥譚市，雖然在地圖上都有明確的標注及地理位置，但那都是dc宇宙虛構出來的城市，黑袍糾察隊並不屬於dc宇宙，想來應該是不會有了。

克拉克也走了，即便李牧已經儘力在關注，非常想要看清，甚至開啟了基因鎖，可是，克拉克就是那樣，一瞬間便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羨慕嫉妒之餘，李牧駕車帶著昏迷的梅茲墨返回了紐約的地下室。

將近三個小時的休息過後，梅茲墨才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李牧不知道，是不是火車頭第一次使用五號化合物的時候也是如此，或者說，隻是因為梅茲墨體質較弱而已。

讓梅茲墨好好洗漱一下，李牧撥通了菲力的電話。

在昨天的新聞發布會過後，祖國人應該不會再去調查菲力和約翰他們了，如今的他，憎恨的，肯定隻有李牧一個人。

當梅茲墨從浴室出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乖巧地站在李牧身旁的女兒。

梅茲墨愣住了，他不知道該說什麽，也不知道該做什麽。

李牧身旁的女孩，明顯要比梅茲墨還要懂事，她輕輕地叫道：“爸爸？”

爸爸二字一出，梅茲墨的心頓時融化了，他猛地撲跪在地上，緊緊地摟住了小女孩。

小女孩皺了皺眉，說道：“你怎麽了？這幾天我很開心，他們說都是你安排的，對嗎？”

梅茲墨抬頭看了看一臉微笑的李牧，慢慢地鬆開小女孩，說道：“對，沒錯，是爸爸給你安排的，你還滿意嗎？”

小女孩點了點頭，梅茲墨溫柔地親了親她的臉頰，溺愛地注視著小女孩。

許久，李牧輕咳兩聲，說道：“有什麽不方便的話，你們可以到屋裏去說。”

梅茲墨感激地衝著李牧點了點頭，牽著小女孩的手，一邊走向之前居住的房間，一邊說道：“能跟爸爸講講，這些天你都是怎麽過的嗎？”

目送梅茲墨與小女孩離開，李牧才伸了伸懶腰，愜意地躺在了地下室的沙發上。

從來到黑袍糾察隊位麵開始，他所有閒暇的時光幾乎都是在這個沙發上度過的，隻不過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他是真的得到了徹底的放鬆。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一切都在平和之內，一切都在寧靜之下。

漸漸的，李牧睡著了，這是他頭一次，睡得這麽舒適，這麽安詳。

他已經好久好久，沒有做過夢了，今天，希望能有一個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