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當李牧的問題提出了將近十秒鍾的時候，係統卻仍舊沒有回答他。

不對勁！

放在以往，即便是需要計算的問題，係統也會在第一時間通知李牧，可現在，明顯是它不願意回答！

李牧臉色一沉，鄭重地說道：“係統，不許隱瞞，不許說謊，不許拒不回答，告訴我，我的數值為什麽會高出這麽多？”

“絕對忠誠指令確認，當宿主拯救位麵成功，係統從位麵中汲取文明之力的同時，文明之力也會滋養係統的生物載體，即宿主本身，因此，宿主的體質會比正常數值高出部分。”

絕對忠誠指令？文明之力？

李牧眉頭一皺，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一個問題，就讓係統抖出了兩條至關重要的信息。

絕對忠誠指令李牧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但文明之力，他卻是有點眉目。

當初和楚軒討論位麵意誌與係統之間的關係時，楚軒曾說過，係統之所以會給予李牧善惡值，是因為它也在位麵意誌那裏得到了可以幫助它恢複數據的東西。

而現在看來，這個東西就是位麵文明之力。

雖然李牧不清楚位麵文明之力到底是什麽，但它肯定非常強大，否則的話，也不可能單單隻是順帶的滋養就能使得自己的身體素質提高如此之多。

李牧忽然想通了，為什麽係統要讓他四處拯救位麵，為什麽第三者外力要想方設法毀滅位麵，因為他們的目標，都是位麵文明之力。

隻不過，係統的做法要溫和許多，而第三者外力的行動要凶狠一些。

或許換句話說，是殘缺的係統，無法對抗位麵意誌，它隻能通過貢獻幫助的方式來求取丁點的文明之力。而第三者外力，因為強大，所以不需要走任何的形式，毀滅即收獲，他要的，是整個位麵的文明之力。

至於二者為什麽都不親自出麵與位麵意誌商談，李牧就不得而知了。

知道了自己體質異常的原因，李牧反而陷入了糾結當中。

要想使自己不斷變強，他就隻能儘可能去拯救位麵，獲取文明之力，但拯救了位麵，卻又會讓係統得以恢複。

也就是說，李牧和係統現在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而係統還可以挑選其他宿主，但李牧的命隻有一條。

要想贏，李牧就得找一找既能避開係統的恢複，又能變強的方法，比如說，投靠第三者外力。

不過好像從僵屍世界大戰位麵開始，第三者外力就沒有想要招降李牧的意思，或許在他看來，多一個李牧，少一個李牧沒什麽區別。

這就是所謂的想當走狗，別人還不稀罕。

有了！

就在李牧無奈地拍了拍自己胸口時，他突然意識到了。

李牧解開外衣，從衣服內部的口袋中取出了三支裝有藍色液體的玻璃瓶，正是五號化合物。

在與祖國人陣營的決戰前，李牧持有的三十支五號化合物雖然才消耗了一半，但他卻隻帶走了三支，餘下的，都留在了正義聯盟中，以備不時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