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白來不及反應,身體被慣性帶的朝前衝,一頭磕在了玻璃上,發出“咚”的一聲。
“怎麼了?”
她揉了揉腦袋,責問脫口而出。
“你還好意思問怎麼了,沈安白,你就這麼喜歡野男人?”
傅蕭衍心中火氣更勝,他就是看不慣沈安白這麼無所謂的樣子!
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給誰看?
賤女人!
男人的雙眸赤紅,一手扯著沈安白的頭發,強迫她和自己對視,“嗯?你倒是說說,為什麼這麼喜歡那個野男人?”
沈安白呼吸一滯,頭皮上傳來的痛意帶動著四肢百骸皆是難受至極,她仰著一張小臉兒,麵上帶著固執的笑。
“什麼野男人,你是不是瘋了,傅蕭衍。”
不過是一個醫生罷了,難道生了病她連醫生都不能瞧,隻得是眼睜睜等死?
都已經同意了離婚,他還想怎麼樣,置她於死地嗎?
到底,她也活不了多久了。
沈安白自嘲的笑了笑,病情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她還有什麼可怕的地方。
“傅蕭衍,你我離婚後,就什麼關聯都沒有了。”她直勾勾看向男人怒意滔天的眼睛,“所以你放過我。”
車內的氣氛墜入冰窖。
“早點離婚,好跟你的野男人雙宿雙飛,是嗎?”傅蕭衍火氣上頭,扯著沈安白的頭發撞向車內的玻璃,“你真是個賤人!”
一下一下,沈安白不知傅蕭衍撞了多少次,身上的疼卻越發的明顯起來。
“你是不是瘋了!”沈安白卯著勁兒反抗,卻依然不敵傅蕭衍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