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彆管我了。”沈安白又是勸解一句,她的後槽牙死死咬著,生怕下一秒就溢出細碎的呻吟來。
張媽無奈,扶著膝蓋站起身子,而後又去廚房囑咐煮了一壺紅棗薑茶,放在了沈安白的身邊。
她不懂沈安白的病情,還以為是月事疼痛,故而才想著利用薑茶祛寒。
到底都是女人,她看著沈安白被囚在這彆墅裡,三天兩頭的見不到傅蕭衍的人影。
傅蕭衍就算是回來了,也不和沈安白進同一個房間,兩人相敬如賓,卻又冷漠疏離。
牆上的指針一分一秒過去,沈安白吸了吸鼻子,她幾乎快要跪不住了。
跪了這麼久,縱使身下有地毯,但還是硌得生疼,再加上腹部傳來一陣陣的疼意,她幾乎要昏厥過去。
身形漸漸搖晃,沈安白忍耐著翻湧而來的痙攣感,眼前的景物卻變得越來越模糊……
砰——
一聲響,客廳裡亂成了一團。
“少爺,少爺,少夫人暈過去了——”
“少夫人,您怎麼樣了?”
傭人門四散開來,有的去扶了沈安白,有些去喊著書房裡的男人。
“她暈倒了?”傅蕭衍聞聲而來,剛下了樓梯,就望見了慘白著臉的沈安白,眼底是難掩的厭惡之色。
“真是個廢物,這麼點時間都堅持不了?”
沈安白意識消失的最後一秒,聽見的就是傅蕭衍如此厭惡的話語,以及下樓梯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