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這是怎麼了(1 / 2)







不知過了多久,沈安白隻覺自己頭痛欲裂,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便是雪白的地毯,以及上麵一雙黑色的皮鞋。

她的頭生疼,胃也疼得要命,兩者結合起來,攪得她難以安寧。

皮鞋的主人就坐在她的正對麵,正閒情雅致的握著白瓷茶杯,噙了一口紅茶。

他還在這兒,就坐在自己麵前?

怎麼,難道是怕她死了嗎?

沈安白扯起苦澀的笑容,她倒是沒死成,不過也沒多久能活了。

男人翹著二郎腿,居高臨下的看著伏在地上的沈安白,蕩起一抹嘲諷的譏笑。

偌大的客廳靜悄悄的,往日裡叮叮當當收拾著家裡的傭人們像是被按下了靜音鍵,聽不到任何動靜。

沈安白揉著自己的眼睛坐了起來,她仍躺在冰涼的地板上,看來從暈倒到現在,並沒有人理會她。

沒人理會倒是好事,免得那麼多麻煩,沈安白垂眸,她早就不在意這些了。

就隻有手上打了吊針,沈安白抬眼望去,微黃色的液體,估計是葡萄糖。

這種藥物……根本無濟於事,沒有辦法維持她的生命。

剛醒來,她的眼前還是黑漆漆的一片,隻能勉強看清楚位於瞳孔中心的物件。

但她一抬頭,就望見了傅蕭衍看好戲似的表情。

“怎麼,裝完了,不裝了?”傅蕭衍喝完紅茶,將茶杯放在一旁傭人拿著的托盤上麵,嘲弄道,“你怎麼就隻有一副裝可憐的本事,真以為我會因此而憐憫你?”

傅蕭衍本是坐著的,見她起來,探著身子離她更近了些,“你還是惜命吧,你這條賤命,還有點用處。”

兩人的距離極近,沈安白都能感受到他呼出來的空氣,一下下打在她的臉頰上。

可如此近的距離,也讓她看得清楚,男人的眼中絕無半點憐惜和善意,僅剩的隻有愚弄和不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