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哥哥,我覺得你常來陪我,姐姐會生氣的。”她嘴上說著善解人意的話,手卻戀戀不舍的抓著傅蕭衍的胳膊。
這樣的反差,正是馮琬倩的小手段。
一邊表達不舍,另一邊則向傅蕭衍表現自己的聰明大度。
男人大多都喜歡這樣的女人,在這種溫柔鄉中流連忘返。
都說欲揚先抑,那麼這般若即若離,更能勾起男人的保護欲來。
“都是我連累了蕭衍哥哥,還惹得姐姐生氣。”馮琬倩小嘴一癟,眼淚簌簌而下,砸在醫院的白色床單上,洇出了一片淚痕。
傅蕭衍抿著嘴唇,忍不住伸手拂去了馮琬倩小臉上的淚痕,“你難過什麼,不過是個不招我喜歡的賤人罷了。”
馮琬倩哭的難過,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般砸下來,幾滴落在傅蕭衍的胳膊上,一陣涼意。
“你回去陪著姐姐吧,我真的沒關係的。”她上氣不接下氣,還是善解人意的說著這些,頓時就讓傅蕭衍心裡一軟。
“我回去陪著她做什麼,那個賤人,我巴不得她早點死了。”傅蕭衍抓起話來便罵,完全把沈安白貶低的一文不值,“一開始,我的心裡便隻有你一個。”
傅蕭衍言之鑿鑿,說的誠懇極了。
一連哄了幾句,她終於止住了哭,心中懸著的一塊大石頭隨之落下。
藏在傅蕭衍懷中的俏臉,此時笑意頗深。
沈安白,你自願替嫁,做牛做馬三年,最終不還是得了這麼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