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沈安白快速抽回手,捏著沁出汗的手心,“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她快速掃了眼傅蕭衍,秉著呼吸,戰戰兢兢地握住門把,不敢再與他對視。
傅蕭衍上前一步,冷笑著抵著即將關上的門,“這麼著急關門乾什麼?”
“沈安白,你是不是怕我?”
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強烈,沈安白倒抽口冷氣,握著拳向後退兩步,“傅蕭衍,我真的不舒服。”
“有什麼話等一會兒再說好嗎?”她聲音顫抖著,言語間都是哀求。
啪嗒,傅蕭衍反鎖上門,盯著她的目光宛如餓狼盯著獵物。
她吞口口水,顫顫巍巍地後退,“傅蕭衍,你想乾什麼?”
“我想乾什麼?!”傅蕭衍聲調頹然提高了幾個分貝,他冷著臉猛地握住沈安白的肩頭。
她要比想象的還要瘦,握著肩頭跟握住跟皮包骨沒什麼差彆。
許是傅蕭衍的力道大了,她青灰色的臉上眼周刺眼的紅,眼裡的恐懼和驚慌近乎要溢出來了。
怎麼?
這麼害怕,他是能吃人不成?
傅蕭衍心裡莫名煩躁,想到她對丁炎春風和煦輕聲細語的模樣無名火更盛。
“怎麼不拿出勾引丁炎的功夫來勾引我?”
“在我麵前還裝什麼純情!”
沈安白臉上的肉被捏的疼了,吃力地咕噥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沒有勾引……”
話未落,傅蕭衍把沈安白推倒在床上。
劇烈的撞擊讓沈安白身子骨都要散架了,她躬著身子,吃痛地悶哼了聲,巴掌大的臉上五官揉成了團。
床墊很軟,但對身子虛弱又帶病的沈安白來說被這麼推倒身子也吃不消。
傅蕭衍對她的痛苦不以為然,“裝的還挺像,你怎麼不去演戲?”
他拉扯著領帶,煩躁地拽開領口,“既然你這麼缺男人。”
“今天我就成全你。”
沈安白胳膊肘撐著床,含著淚搖頭,“傅蕭衍,你不要……”
雨點般霸道又瘋狂的吻接踵而至,密密麻麻地砸在頸間和鎖骨上。
“傅蕭衍!”
沈安白粗啞地嘶喊著,使出渾身解數反抗餓狼一般撲食她的傅蕭衍。
她撕扯著傅蕭衍的襯衣,指甲在傅蕭衍的脖子胸口上留下一道道駭人的紅痕,“求求你放了我吧。”
“我沒有勾引丁炎!”
“我和他什麼事情都沒有!”
“你為什麼不相信!”
對她的哀求傅蕭衍充耳不聞,大手緊扣著沈安白不停掙紮的手,野獸一般啃咬著沈安白冷白的皮膚,在上麵留下密密麻麻的牙印才算作罷。
沈安白疼的叫出聲,傅蕭衍每咬下一口,她身體就反射性地顫抖,嘴裡時不時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可這痛苦的聲音對傅蕭衍來說就像是興奮劑,壓抑許久的欲火洶湧而來,徹底湮滅了他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
刺啦的聲音響起,沈安白胸前最後一塊兒布料也被撕碎。
粗重的呼吸在鎖骨下翻滾,炙熱的氣體也沒有讓沈安白冰冷的身子暖上分毫。
她停止掙紮,雙目空洞地看著頭頂炫目的水晶燈。
不知怎的,燈光忽然很亮很亮,刺的沈安白隻想閉上眼睛。
覺察到身下的人沒了動靜,傅蕭衍停下動作,強製性扭過沈安白死灰色的臉。
她目無焦距地看著遠處,一動不動宛如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