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勢間,那枚始終被M國隊長夾在指縫中的刀片狠狠的刺進了自己的肩膀。
“不,這不行!”
充滿了恐懼的嘶吼在滿是呐喊、慘叫的混戰中根本影響不了任何人。
“你……”
祖盅兒目光落在了對方的指尖,一片刀刃在陽光下泛著綠光的細小刀片夾在對方的手指間。
“嗬!”一聲冷笑落下,祖盅兒握著對方手腕,直接強製對方以一種十分扭曲的姿勢反手轉向自己,盅兒另外一隻手對著對方的手肘用力一拍。
可是現在……
一切都完了!
“看來,閣下很熟悉這東西!”祖盅兒一手握著對方早已折斷的手腕,一手拉住對方的衣領,眉眼中滿是冷厲,“巧了,這東西我很熟悉呢。”
M國隊長眼看著那染了毒素的刀片順著自己的手刺入到自己的肩膀上,一瞬間隻覺得天旋地轉,整個人都充滿了絕望。
那是,那是變異毒素,是用來專門對付樺國人的變異毒素,他好不容易才從家裏拿出來了,為的是找機會偷偷劃破樺國隊隊員的皮膚,讓毒素暗中侵入到隨便一名隊員的體內,這樣比賽期間,樺國隊突然有一名隊員發生狂化,早已安排好的人會借機聲討樺國濫用激素藥,害了自己人。
而那邊狂化的樺國隊員也會因為控製不了自己而傷了其他人,無論傷的是自己隊的人,還是其他國家隊的人,樺國都勢必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祖盅兒勾著嘴角,突然眼底閃過一抹猩紅,抓著對方的衣領,用力向下一送,與此同時單腿太小,膝蓋瞬間擊上對方的胸口。
“噗!”
一口鮮血從M國隊長口中噴出。
“這不可能呢!”M國隊隊長完全慌了,難以置信的看著祖盅兒。
“嗬!”祖盅兒冷笑一聲,嘲諷的說道:“一年前,你們位於樺國一個荒島上的實驗室,裏麵不就有很多這種東西嗎,那還是本小姐親自帶人搗毀的呢!”
“是你,果然是你!”M國隊長猙獰的看著祖盅兒,眼中滿是凶狠的殺意。
緊接著,一個個嘶吼著衝擊了混戰群。
“論使毒,姑奶奶可是你們祖宗。”聲音落下,指尖用力抵在對方的頸椎骨上,一根細長的冰針瞬間刺入其中。
同一時間,不甘心隻看熱鬨的羅國觀眾,在其中幾個暗中得到柯蒂斯暗示的人的帶領下,穿過好幾個觀眾席區域,來到了M國觀眾區域的另外一邊。
同一時間,祖盅兒放開抓著對方衣領的手,抬手落在其背後的頸椎骨上,指尖銀光微閃,一聲陰冷的低語。
二打一的群戰,不過幾分鍾就直接變成了兩個國家的觀眾們碾壓式狂虐M國觀眾。
場麵一瞬間,變得好像有些一發不可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