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常依掩蓋住了眼中的瘋狂欲望,退了開來,表情寵溺又無奈。
江持錦手勾著她脖子,澄澈明亮的眼眸看著她,純淨得讓人恨不能將他狠狠折騰一番。
“姐姐……”
許常依手指抵住他濕潤勾人的唇瓣:“噓,別說話。”不然她怕自己控製不住。
她抱著人站了起身,江持錦乖乖地摟著她的脖子,微微垂著腦袋,心裏暖暖的。
藤蔓牆在意念的驅使下,儘數褪去。
她看了眼在不遠處被捆綁住的兩人,一步步朝著他們走近。
男人看著許常依的眼中充滿了恐懼,今天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要是能活著離開,他以後絕對不會多管閒事了。
“說說,你們出現在這裏的原因。”許常依居高臨下地看著男人,那份麵對江持錦時的溫柔早已消失殆儘,隻剩一片冰冷嗜血。
“你保證,我說完之後,你不殺我。”男人手腳都被藤蔓捆綁著,語氣中帶著威脅的意味。
許常依:“你也配和我談條件?”
男人:“難道你不想知道現在的實驗室據點在哪嗎?”
許常依:“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親口告訴我。”說罷,一根剛硬無比的紫藤直直從土裏越出,穿透了男人的腿骨。
撕心裂肺的疼痛讓男人慘叫出聲,江持錦把腦袋埋進許常依懷裏,腦袋嗡嗡的。
許常依摩挲著江持錦的耳朵,
“y,我身上被注入了芯片,你殺了我,那些人很快就會知道,如果你想回到實驗室,你儘管殺了我。”男人喊道。
對於任何一個實驗體來說,自由是他們全部的渴望,沒有任何一個實驗體會得到了自由後,還會想再回到那個地獄般的地方。
曾幾何時,他們也都隻是個正常人。
許常依臉上依舊沒什麽表情變化,散漫道:“說的好像我放過了你,你就會放過我一樣。”
男人咬牙:“你到底要怎麽樣才肯放過我。”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什麽也不願意說,體會體會什麽叫生不如死,第二,把該交代的都交代了,痛痛快快地告別這個世界。”
男人拳頭緊握:“大家都是實驗體,何必彼此為難。”
許常依沒理他,芯片不芯片的她不管,她隻知道要不是這人,她的寶貝就不會受那無妄之傷。
她就是這麽偏執又瘋狂,特別是在這種荒無人煙,無人約束的地方,她是越發肆無忌憚了。
一朵妖豔的食人花在穿透了男人腳腕上的藤蔓上生長而出,男人一見到這東西滿眼都是恐懼。
他驚恐道:“我說……你想知道什麽,我都說。”
許常依唇角微勾:“很好。”
“你是什麽實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