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持錦不理她,快速進了浴室。
許常依坐了起身,看著江持錦的背影意味深長,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嘴唇,純情得讓她越發難以自抑了。
臨出門前,許常依還是將人按在了牆上,狠狠親了一番,手一時沒控製住捏了一把他的腰。
江持錦呼吸越來越重,某個部位又漲又疼,眼尾泛著紅,生理性淚水在眼中流轉,眼神迷離讓人癡醉。
他雙腿發軟,根本站都站不穩了,隻得使勁推著許常依,手按到她胸前的柔軟更加手足無措了。
他被欺負得低低嗚咽起來,許常依這才鬆了嘴,意識到自己似乎有點過了,抱著人坐回了床上。
江持錦坐在許常依腿上,神情有些恍惚,襠部還隱隱有些漲得隱隱泛疼,這種感覺好奇怪也好難受。
“對不起啊,剛才有點沒控製住。”許常依腦袋往他脖頸間蹭了蹭:“是不是很難受?”
江持錦垂眸,輕輕說了句:“難受,疼。”
“要不我幫你疏解一下?”許常依道。
江持錦愣愣地看著她:“怎麽疏解?”
許常依舉著自己根根分明的手:“用這個。”
江持錦頓時反應了過來,臉上血色上湧,猛地起身,差點沒站穩。
顧不得其他,他朝著房門口跑去,扭開門鎖,離開了那個充滿了旖旎氣氛的房間,按下了下樓的電梯。
直到出了這座碩大的酒店,冷風朝著他迎麵撲來,才吹散了身上臉上的熱意。
許常依聳了聳肩,手揣在衣兜裏,不緊不慢地關門下電梯。
清晨的風帶著夜晚未散儘的涼,東方的紅日此時已經在海平麵上露出了一點點。
天邊的霞紅灑滿了半邊天,海風吹拂著濕濕的沙粒,海浪拍岸的聲音不斷,有種說不出的愜意感。
許常依很快就找到了江持錦,悄悄靠近,直接將他的手牽了起來。
江持錦轉頭看她,唇角輕抿,回握了她的手。
——
放假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的,臨近開學,許常依基本都是在趕作業和處理各類大小事務中度過的。
許常依本打算休一年學,去各種地方偶遇偷渡者儘快處理,直到高三最後那個學期再回來。
不然等到了effect值達到50%才急匆匆跑去,這樣一來偷渡者後期越來越多,恐怕會遇上同時檢測到多個偷渡者effect值同時達到50%的情況。
但是先不說許家那群瘋狗最近頻頻發瘋,她要是不在,估計還可能對許常淩下手,還有處於暗處的,那些對他們虎視眈眈的實驗體。
於是她隻得換了個方案,她必須拿到京安科大的取用名額,順便解決掉許家的那些麻煩的瘋狗。
把事情處理安頓好了,她才能毫無後顧之憂地去搞偷渡者,搞積分。
開學的那天,班級裏的氣氛都是萎靡的。
畢竟剛放飛自我回來,又要回到這個籠子裏,沒日沒夜的學習學習學習。
許常依坐在位置上,江持錦已經在桌子上看起了自己的書了,依舊是那樣安安靜靜的,有種說不出的清冷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