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笑了聲,坐直身子:“你湊過來點,我教你。”
他乖乖把腦袋湊了過去,已經準備好了要聽她對他的耳語。
許常依將人按進懷裏,摩挲著他那白皙光潔的脖頸,在他淺淺凸起的喉結處輕輕揉了揉。
江持錦有些不滿,抓住了她的手:“你快教我。”
許常依好看的桃花眼微挑,唇角不自覺勾起:“那江江明天可不能賴我。”
江持錦忙不迭點頭。
許常依把人按到座椅上。
江持錦一雙澄澈好看的眸子看著她,眼裏有些懵懂和期待。
車外的霓虹燈在車內隱隱綽綽,將他白皙的脖頸勾勒得越發好看誘人了。
他隻覺脖子被附上一片柔軟,酥酥癢癢的。
隨即脖頸處便傳來一股吸附力。
“嗯……”他嘴巴微張,似乎懂了要怎麽做了。
許常依鬆了嘴,那節白皙的脖頸上便呈現出一個紅色的印子。
她輕輕摩挲了下。
“我會了。”他認真道。
“不,你沒會。”
江持錦不明所以。
下一秒,脖頸又傳來那種酥麻感。
“嗯……”
接二連三的,江持錦有些難耐地抓住了她的衣服。
然而許常依卻越發過分起來,把他脖頸處的衣服往下扯了扯,草莓印子從脖頸逐漸往下。
他微微喘息著,身子卻被某人按著,根本動彈不得。
“唔嗯……我不學了……姐姐……”
許常依俯身親在了他胸前。
看著那手腳已經開始發軟的人,才意猶未儘地坐好,將人抱進了懷裏。
江持錦腦袋在她肩膀上靠著。
片刻後,江持錦便給她脖子弄了一個淺淺的草莓。
業務不是很嫻熟的樣子。
比起他脖頸上的那一堆印子,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也不知道為什麽,江持錦喝了酒後反而越發亢奮了。
和那些醉酒後倒頭就睡的,簡直太能鬨騰了。
“姐姐……”
“嗯,怎麽了?”
“常依……”
“嗯。”
“許……常依。”
“嗯。”
“你親親我。”
“好。”
“姐姐……”
“嗯。”
“你摸摸我。”
……
許常依溫柔地回應著他,撫平著他所有的不安。
隻不過,某人卻越發放肆起來。
車已到站,許常依讓司機把行李搬進別墅。
她自己則被某個小醉鬼要求抱進去。
邊走還要邊執著地往她脖子上種小草莓。
司機放完行李看都不敢看他們。
雖然車上有擋板,但好像不是很隔音。
雖然有些聽不太清,但是不該聽的他還是聽到了啊。
老板哪裏勾回來的男高啊,稱一句藍顏禍水也不為過。
那聲音也太欲了。
怪不得把老板勾得五迷三道,什麽都聽她的。
許常依把人推進了浴室:“好了寶貝兒,你該洗澡了。”
江持錦抓著她:“我站不穩了,要姐姐洗。”
許常依眸色微深,這誰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