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能在科舉考試的過程中玩死他。
這是多麽操蛋的人生啊!
沈安真的覺得有些蛋疼。
不過隨即他就投入了酒精的製作中而不能自拔。
蒸餾,再蒸餾……
他的身上每天都是酒味,人也暈暈乎乎的。
果果和花花坐在一起,看著沈安出了新造的廚房,都沒有過去的想法。
前天果果忍著酒味被哥哥抱了一會兒,然後就直接暈乎了,睡了半天才醒來。
花花也不樂意過去了,覺得沈安身上的味道太臭。
沈安打個嗝,竟然全是酒味。
他搖搖頭,說道:“再有兩日就能堆滿庫房了,到時候就停工。”
……
兩日後,沈安覺得自己徹底的醉了。
他一覺睡到日上三竿,然後叫了姚鏈,可這廝竟然不會趕車。
“別人家的護院都是一專多能,就你不能,那老子要你何用?”
姚鏈詛咒發誓一定去學趕車,沈安才放過了他,然後叫他去雇了一輛車,裝上幾大壇酒精後,一路去了王天德處。
沈安和王天德攪合在一起了。
樊樓經過一次內鬥之後,雙方兩敗俱傷,不過那十家商戶卻有了炒菜的神技傍身,生意做得風生水起。
人大多是不知足的,所以每天收錢收到手軟之餘,這些人難免就盯上了這一切的來源沈安。
王天德大抵是個不入流的商人,可沈安卻特地找到了他,這是要做什麽?
這些商人壓根不相信那天沈安是隨意的攔住了王天德。
這是有預謀的。
可為啥不能和我家預謀預謀。
當王天德租下了一個店鋪後,這種情緒漸漸在發酵。
於是他們就聯手下了個帖子。
“請我吃飯?”
沈安覺得有些意外。
這裏是店鋪的後麵,沈安在監督著王天德的人配置香水。
王天德有些擔心沈安會被那群豪商給忽悠住了,“沈郎君,此事怕是有些內情……他們肯定是要探口風的。”
“我知道。”
沈安看著他們配了一缸子香水,就交代道:“去年的乾花就這些了,要惜售,等今年花季時再多采買些。”
王天德心領神會的道:“此事我知道了,到時候就說是嶺南那邊來的,路途遙遠,隻是叫什麽名字才好?最好是詩情畫意一些……”
沈安懂了。
任何時代文青都不會少,而貴婦人和有錢人家的女人就是文青中的文青。
為啥?
因為男人要賺錢,她們卻隻需要花錢。
買買買的日子也會無趣。
人一旦無聊,就會給自己尋找存在感。
而傷春悲秋是最能讓自己感受到存在的事兒。
哦!春天來了,萬物複蘇,草原上的角馬開始尋找自己的配偶……
啊!夏天來了,烈日灼灼,牆頭上的紅杏開始往外探望……
沈安瞬間就想到了一個名字。
“就叫做暗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