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這一錘子就把趙仲鍼給釘死了。
哎!
趙允讓看著那個小油紙包,心中微微嘆息。
“這是你給他的瀉藥。”
“瀉藥?”
趙仲鍼走過去拿起油紙包,然後緩緩打開。
他看著裏麵的粉末,就聞了聞味道。
他麵露疑色,問道:“翁翁,沒拿錯吧?”
老仆說道:“小郎君,大家都看著呢,絕對沒錯。”
趙仲鍼的臉色一下就變了,他說道:“翁翁,試試吧,不然誰都能拿東西來誣陷孫兒。”
他委屈了。
趙允讓就聯想到了自己那群子孫對趙宗實一家的虛情假意。
“罷了,讓他吃下去!”
他心中惱火,乾脆就拿那個下人來試驗。
拉吧!
拉了再收拾你!
老夫的孫兒讓你去下藥,你竟然敢不去?
那下人臉都白了,他想求饒,可沒人搭理他。
洪斌有些幸災樂禍,他想起了自己以前拉稀的場景,那架勢……
當真是氣勢驚人啊!
藥吃下去了,下人站在邊上絕望的等待著肚子裏的反應。
一刻鐘過去了。
沒反應!
半個時辰過去了。
依舊沒反應。
洪斌的麵色變了,有些惶然。
他記得自己吃了某樣東西之後,最多是一刻鐘之內就拉了,拉的酣暢淋漓。
可這人竟然沒反應?
這代表著什麽意思?
誣陷!
栽贓!
一個時辰過去了,他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焦躁不安。
趙允讓在看書,老仆卡著時間過去提醒道:“阿郎,一個時辰了。”
嗯!
趙允讓抬頭看了趙仲鍼一眼,眼中有些喜色。
然後他冷然說道:“為何誣陷仲鍼?”
那下人已經是嚇傻了,跪下說道:“郡王,小人……那銀釵和瀉藥真是小郎君給的啊!”
他的肚子裏突然腸鳴了一聲。
這是來了?
哈哈哈哈!
他隻覺得那股子便意直衝下去。
某不忍了!
有什麽比當場拉出來更直接的證據?
他把所有的力氣都用在了下麵,奮力張開菊花……
咘……
一個悠長的屁就這麽放了出來。
這屁的聲音渾厚,力度持久……
竟然還有回音?
洪斌正在歡喜,可卻沒聞到大便味。
那下人忍不住伸手去臀後摸了摸,卻一無所獲。
他再奮力擠了擠,可卻再無便意。
人生就是這樣,當你努力許久,以為這是一坨屎時,生活卻隻是給了你一個屁。
下人跪下,“小人有罪,小人誣陷小郎君,罪不可赦……”
這是光棍!
我錯了!
小郎君,某不該拒絕您的收買。
洪斌的麵色慘白,他知道自己要倒黴了。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趙允讓自然會懷疑是他布下這個局,目的就是為了陷害趙仲鍼。
“小人有罪。”
他不知道這事究竟是那個下人坑了自己,還是有誰插手了。
他隻是後悔一件事:為啥我不能多些耐性。
趙允讓冷冷的道:“拉出去,打!”
竟然不是趕出去嗎?
瞬間那個下人和洪斌都喜翻了。
“多謝郡王,多謝郡王!”
二人被拉了出去,趙允讓對趙仲鍼點點頭,說道:“你很好,去吧。”
趙仲鍼行禮告退,總覺得自家祖父的眼神不大對。
他一路出去,正好見到洪斌和那個下人被綁在長凳上打板子。
“嗚嗚嗚嗚!”
二人見到趙仲鍼過來,叫聲頓時就更慘烈了些。
那下人的眼中全是懊惱,他覺得自己錯過了一處絕佳的機會,一輩子都彌補不回來了。
他不禁嗚咽起來。
啪!
一板子打下來,洪斌也慘嚎了一聲,看著趙仲鍼遠去,心中難受至極。
某當年就是瞎了眼,才會冷落了十三郎那邊。
某瞎了眼啊!
……
感謝,才將從醫院回來,就看到了全站消息。感謝“煙灰黯然跌落”的第二個白銀大盟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