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事?
不就是拍未來老丈人的馬屁嗎,沈安覺得自己鐵定拿手。
“馬上就去。”
沈安覺得這事兒沒啥,包拯最後叮囑道:“記得要謙遜,諂媚些最好不過了。”
沈安得意的道:“這事難不倒我,您就放心吧。”
他一溜煙去了禦史台,門子見到是他就板著臉。
“某來尋楊禦史。”
門子一怔,說道:“可是公事?”
沈安本在想著沒藏訛龐還能活多久的事兒,聞言看了門子一眼,說道:“你有事?”
門子昂首道:“可有公事?”
以前包拯在禦史台當家時,沈安來去自如,等他去了三司後,沈安就成了禦史台最不受歡迎之人。
所以門子自然要刁難一下。
現在刁難一下,稍後說出去,禦史台的官員們還不得要對自己誇讚有加?
他剛幻想了一下沒事,再看去時,沈安已經走了進去。
“哎哎哎!站住!”
門子追了進去,可沈安每日操練,腳步快,他小跑著才能跟上。
他伸手去抓沈安的肩膀,剛碰到,沈安就霍然回身,喝道:“你特麽還沒完了是吧?”
門子剛想說話,沈安一巴掌就扇了過來。
啪!
門子捂著臉愕然,沈安一腳踹倒他,罵道:“老子宮裏都能進,禦史台難道比皇城還要緊?”
幾個看到這一幕的官員本想嗬斥,可聽到這話後,都麵色鐵青的在低聲說話。
“這人竟然這般口無遮攔,傳出去禦史台的名聲都臭了。”
“那門子卻多事,他來就來,看他能做什麽。”
門子本想刷個好評,沒想到卻被給了差評。
沈安一路大搖大擺的找到了楊繼年,見麵就擠出了諂笑。
“這個……丈人……”
楊繼年的臉上全是黑線,“某不是你丈人。”
還沒成婚啊小夥,你這丈人叫早了些。
沈安也有些囧,然後換了個稱呼,開始了自己溜須拍馬的艱難歷程。
一刻鐘後,楊繼年實在是受不了這廝拙劣的馬屁功夫,說道:“某還要處置公事,你且去吧。”
沈安悻悻的告辭,出了值房後,才發現剛才沒關門,自家低三下四的形象怕是都落入了外麵這幾個人的眼中。
“這可是禦史台!”
這幾人見沈安出來就出言譏諷,大抵是見到仇人落入了自己家裏,不攻擊一番就會把腸子悔青了。
楊繼年聞聲出來,就見沈安輕描淡寫的問道:“禦史台怎麽了?”
那幾人隻是冷笑,其中一人說道:“不是公事,你來作甚?”
沈安隨口問道:“隻能公事才能來嗎?”
“是!”
那幾人在得意著,其他人聞聲出來,一時間聲勢大振。
這就是主場的優勢。
沈安卻怡然不懼,問道:“你可敢確定?”
那人昂首道:“當然。”
這裏是禦史台,說什麽就是什麽。
就像是在自家,我說自己每頓飯能吃三大碗,外人信不信都是三大碗。
一群官吏在含笑看著,楊繼年麵色微變,就出了值房,準備出手。
沈安嘆息一聲,問道:“你真的確定?”
那人再次點頭,沈安逼近過去,說道:“若是如此,某以後每日來此,但凡發現不是因公進出禦史台,你當如何?”
扯尼瑪淡!
不管是古往今來,古今中外,誰敢說自己在衙門裏隻過問公事?
那不是人,而是機器。
可機器也會罷工,要求維修!
那人目光閃爍,見楊繼年過來了,心中就是一慌。
“說吧,你當如何?”
沈安冷笑著,禦史台並不是所有人都反感他,甚至都用不著楊繼年出麵,他就能當場拆穿這個謊言,然後當眾打臉。
這人退後一步,然後看了看同僚們。
可同僚們卻都別過臉去。
有時候親朋好友會來衙門尋自己,這種事屢見不鮮,別說是禦史台,政事堂宰輔們那邊亦是如此。
這人剛才牛皮吹的太大,如今卻圓不回去了。
沈安見他神色難堪,卻不肯饒人。他緩緩看了看這些官吏們,淡淡的道:“今日禦史台正氣凜然,沈某當為你等宣揚一番,想來官家知道後,諸位定然會高升,沈某在此就先恭賀了。”
他回身對楊繼年笑了笑,然後轉身離去。
臥槽!
你不能這樣啊!
這話要是傳出去,以後禦史台還怎麽做人?
公事就是公事,私事進不了禦史台……
京城官場將會因此而矚目禦史台,但凡發現半點行差踏錯,但凡發現半點私事進了禦史台,大夥兒都不用做人了。
人人傻眼,然後始作俑者,那位禦史已經呆住了。
……
卡卡,生日快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