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啥……”
沈安緩緩走了過來,問道:“巡檢司的人呢?”
外圍有人喊道:“巡檢司的和他們是一夥的。”
從古至今,警匪勾結就是個大問題,大宋的情況尤為嚴重。
“官匪勾結!這不好。”
沈安走了過來,一個潑皮罵罵咧咧的靠近,“哪個糞坑裏爬出來了你這條蛆蟲……”
“棍子!”
沈安伸手,聞小種遞過去棍子。
“你敢打你爺爺嗎?哈哈哈哈!”
天氣冷了,紫外線也弱了,沈安的皮膚漸漸白皙了些,看著有些文弱書生的味道。
於是潑皮就以為他是想路見不平一聲吼……
一個文弱書生竟然也敢打抱不平?笑死哥了!
呯!
沈安一棍就把他抽翻在地上,就在潑皮慘叫時,抬腿奮力一踩。
哢嚓!
“啊……”
淒厲的慘叫聲中,王雱抬頭,含淚道:“安北兄!”
以他的智商,自然能猜到自己走後,沈安出於關心就跟了來,所以隻帶了聞小種。
這等兄弟情義讓從小就性子孤拐的王雱感動的淚如雨下。
沈安連續兩腳踩斷了潑皮的兩條腿,回身衝著陳神刀微笑道:“你想斷幾條腿?”
“你……你是誰?”
剛才沈安出手乾淨利落,身手很不錯的樣子,陳神刀難免有犯嘀咕。
“某家姓沈。”
“姓沈?弄死他!”
陳神刀指著沈安喊道:“弄死他!”
潑皮中有三人衝了過來,沈安擺擺手,對聞小種說道:“某許久未曾殺人了,手癢,你盯著邊上就是了。”
很久沒殺人了?
這人是誰?
左珍退到了後麵,扶著鼻青臉腫的王雱問道:“他是誰?”
王雱摸摸烏青的臉頰,說道:“他是某的兄弟。”
這一刻王雱覺得自己多了個兄弟。
“你的兄弟?可他看著很凶。”
沈安獰笑著衝了過去,手中的木棍當做是長刀劈斬下去。
五棍之後,三個潑皮就倒在了地上。
沈安按照慣例,依舊踩斷了他們的腿。
這條街上頓時被慘嚎聲籠罩住了。
那些商戶和行人都麵色慘白的看著這一幕,有人喊道:“歸信侯,您的功勞可夠嗎?”
沈安抬頭笑道:“夠,還有剩餘。”
“他是沈安!”
一個潑皮雙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歸信侯,小人有罪!小人有罪!”
“歸信侯,小人……跑啊!”
幾個潑皮撒腿就跑,沈安笑吟吟的道:“一人五十貫!”
“歸信侯?”左珍終於知道來人是誰了,可見到沈安一句五十貫後不追擊,就問道:“五十貫什麽意思?”
王雱笑道:“他有錢的嚇人。”
“動手!”
那些潑皮先前肆虐時商戶們隻是旁觀,沒人敢仗義出手,可此時沈安一句話後,人人奮勇。
一個商戶在潑皮從身邊跑過時陰險的伸腿,然後臉上的五官皺成一團。
呯!潑皮倒地,周圍的人一擁而上,瞬間裏麵就隻能聽到慘叫聲。
一個潑皮被兩個大漢拿下,喊道:“有本事就比比拳腳,出錢算什麽本事?”
沈安笑吟吟的過去,“可某就是有錢!奈何……你卻隻能斷腿。”
左珍側過臉去,然後慘叫聲傳來。
“沒事,他的功勞還剩下許多。”威脅解除,王雱多了些旁的心思。
“你那個……衣裳……”
他伸手去指左珍的胸前,可左珍卻還在戒備狀態,下意識的就是一拳打去。
呯!
王雱捂著眼睛,“某隻是想說……你的衣裳拉下來了。”
左珍單手捂著胸前,麵紅耳赤的道:“我不是故意要打你,我隻是……”
“你一個人不容易,那些男子覬覦你的美色,你這樣才是個好女人。”
這邊有些卿卿我我的味道,沈安在那邊已經走到了陳神刀的身前,問道:“欺行霸市爽不爽?”
陳神刀已經呆滯了,沈安問話後,他下意識的道:“小人……歸信侯,小人……”
呯!
沈安一棍就抽翻了他,然後直接用木棍打斷了他的腿。
“乾什麽的?住手!”
巡檢司的人來了,見到地上躺著十多個雙腿被打折的潑皮,不禁都怒了。
這是何等的殘忍啊!
而且這些潑皮和他們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每月他們能因此拿到不少好處,所以幾乎和兄弟一般。
“來了?”
沈安緩緩回身,微笑道:“你等是自己去自首,還是某出手打斷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