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使者沒口子答應,然後哀求道:“沈縣公,那兵器……那些兵器就看在多年的交情上,賣了吧。”
大宋若是和占城冷下來,交趾就敢回頭收拾了他們。
沈安點頭道:“隻此一次!”
“是是是。”
占城使者汗出如漿,知道剛才隻要沈安反口不認賬,交趾使者馬上就會立即回國,隨即交趾大軍就要傾巢出動了。
交趾使者悲憤的道:“交趾不會屈服!”
“拭目以待。”
沈安現在連敷衍交趾使者的心思都沒有了。
占城使者得意的道:“大宋賣的可是神兵利器,此後交趾可還敢入侵占城嗎?”
交趾使者覺得自己目睹了最大的悲劇:宋人果真要武裝占城了。
這是兩頭牽製。
不過宋人不能入侵交趾吧?
他覺得宋人不可能突破那些惡劣的環境,進入交趾境內征戰。
“你們……”
他剛想說一番狠話,卻見一隊侍衛走出了皇城。
這些侍衛的長刀一看就是普通式樣的,而聞小種的卻不同。
“沈安的侍衛用了寶刀!”
他隻是喊了那麽一嗓子,然後就衝著沈安在笑。
你給交趾帶來了無儘的麻煩,那某今日也給你一個麻煩……這便叫做一報還一報。
這些侍衛是拱衛大宋皇城和大宋皇帝的最後力量,可卻在用最普通的長刀。
可你沈安卻給自己的護衛配備了最好的刀,這個啥意思?
你是大宋首富,這是覺著自己比皇帝還尊貴嗎?
富弼一聽就轉怒為喜,問道:“可能大量出產?哦哦哦!此事不該在這說,走,去樞密院說。”
這可是機密。
可那些百姓都在看著沈安,想知道大宋是不是又有了一項能震懾外敵的好東西。
隨著大宋對外不斷取得勝利,百姓們的心氣也漸漸的高了。
心氣提起來困難,但要壓下去卻很容易。
沈安淡淡的道:“能。”
既然話題都挑明了,那就讓這些外藩人知道大宋的厲害。
交趾使者心中一冷,看著沈安的目光都不對了。
你莫不是撒謊?
他先前摸出來的短刃真是家傳的刀,雖然說是寶刀有吹噓之嫌,但卻不差。可聞小種隻是一刀就讓它變成了兩段。
若是宋人都配備了這等好刀……
咋辦?
占城使者馬上就鬱悶了。
方醒口口聲聲說什麽占城是大宋的崽,可實際行動卻不是這麽回事。
“沈縣公,您剛才說占城是大宋的崽啊!”
大宋就是這麽對自己的崽嗎?
這不厚道吧。
富弼心中急切,就拉著沈安進去,邊走邊說道:“上次你還說什麽……西夏是大宋的崽,這什麽稀奇古怪的,到處為大宋認兒子……不像話!”
臥槽!
交趾使者這才知道沈安是在忽悠自己。
什麽崽,有錢才是崽啊!
沈安跟著富弼進了樞密院,兩人密議了許久,隨即富弼求見趙曙。
“好鋼?”
“對,出雲觀那邊弄出來的。打造的長刀不錯。”
趙曙放下奏疏,說道:“當年沈安玩笑般的讓出雲觀變成了大煙囪,從此煉丹爐變成了煉鋼爐,我還以為是玩笑,如今竟然出了好鋼,走,看看去。”
官家和宰輔們出行,侍衛們都嚴陣以待,長刀是必備的。
可大家看著聞小種都有些羨慕。
“這刀如何?”
“可能試試?”
聞小種不樂意,作為一個殺手,他習慣性的不想讓自己的兵器被人知道具體細節。
“試試吧。”
沈安覺得有必要讓大宋君臣知道雜學的厲害。
兩把長刀交錯,奮力劈砍。
趙曙瞪大了眼睛在看著。
鐺!
兩把長刀交錯而過。
侍衛舉起手中的長刀,看著那深深的豁口不禁讚道:“好刀!”
長刀厚實,本就不大容易斬斷,能砍出這麽一個豁口就已經很了得了。
趙曙大喜,說道:“這是……沈安又立功了。”
眾人看著他,那眼神有些古怪。
——官家,這個功勞值幾條腿?
……
——諸位書友,這個功勞值幾張月票?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