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字對誰說的,很顯然不言而喻。
薛貴妃一張嬌滴滴的玉麵頓時漲得通紅:“暻太子你……”
趙暻隨意地把沾了酒水的雪帕扔在一旁,抬眼:“皇後的話還未說完,公然打斷,這是不敬;身為妾,主母還未開口,喧賓奪主,這是犯上;薛貴妃,你是道歉,還是要孤與你好好算一算這規矩?”
趙暻明明聲音平淡的沒有任何起伏,卻讓整個宣德殿靜得針落可聞。
薛貴妃看向趙帝,趙帝這時已經收回了手,百官皆知,皇上重視太子,太子平日裏說一不二。
薛貴妃到底不敢真的去反抗趙暻,被身邊的宮婢攙扶著起身,給嶽皇後行了大禮,規規矩矩道歉:“臣妾多嘴,還望姐姐不要生臣妾的氣。”
嶽皇後吐出一口濁氣:“罷了,今個兒是皇上壽辰,貴妃回來吧。”
薛貴妃低垂的眉眼底閃過不甘的嫉恨,可到底得罪不起這暻太子,聞言起身,這才老實了下來。
也不敢再多言一句去挑紀小小的錯,生怕對方當真按照以下犯上來論處,這暻太子若是當真提議懲罰,萬一皇上真的應了,她才是真正吃雞不成蝕把米。
紀小小看得目瞪口呆:臥槽,這暻太子懟的太解恨了啊!
似乎覺察到她敬佩的小眼神,趙暻不動聲色地看過來,紀小小頓時露出一個狗腿的笑:殿下殿下,你還缺腿部掛件麽?會吃能睡還管撒歡的那種。
趙暻被對方黑黝黝的小眼神看得心底一軟,這才重新斂了神情,端起重新遞過來的玉盞,慢條斯理的飲酒。
就在這時,紀小小腦海裏傳來係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