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畢竟遠來是客,他們身為東道主,怎麽著也得顧念著對方的身份,更何況,對方還是以為嬌滴滴的公主。
可是他們殿下夠大氣,隻是這突然怎麽殿下不讓了?
“……誒,說你傻吧,你剛剛沒看到,我可是瞧的一清二楚的,這玨公主吧,偷偷看我們太子妃了呢,沒想到殿下的醋勁兒這麽大,不僅男子的醋要吃,這女子的,竟是也要吃。不過這玨公主也著實奇怪,她好端端的看到太子妃給我們殿下做手勢,做什麽氣這麽狠?”一個朝臣嘀嘀咕咕,小聲跟同僚咬耳朵。
“這我哪裏知道?許是腦子有病。”另一位朝臣道。
“哈哈哈你說得對,有病有病。”
“……”
不管眾人怎麽說,最後六藝除了第一局的平局,其餘五局,楚淩煬都輸了。
趙暻一身正氣的接過趙德勝遞上來的錦帕,擦拭乾淨了雙手,才上了台閣,把興奮的小臉泛紅的紀小小給抱緊了懷裏:“看得可還高興?”
紀小小偷偷比了個拇指:“殿下真是太厲害了!”
趙暻挑挑眉,眼底詼諧更勝:“孤無論哪方麵都厲害。”
紀小小:“……”流氓暻。
楚淩煬站在下方,眉眼沉冷,麵無表情地看著上方兩人,孤冷清絕的模樣,讓四周的文武百官莫名打了個寒顫。
這玨公主,著實太冷了些。
紀小小低咳一聲,讓臉上的熱意退了些,這才看向楚淩煬:“六局五勝,玨公主可還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