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斯藏這座城池並不大,想要防守住將近二十萬騎兵的衝擊還是有些難得。
徐輝祖的軍隊紮營在烏斯藏城外。
“國公,如你所料,瓦剌騎兵已經反了。”
“他們現在已經投靠了帖木兒,妄圖聯合帖木兒一起進攻烏斯藏都城!”
徐輝祖聞言點頭道:
“穎國公呢,他來了沒有?”
手下人回道:
“穎國公已經入了城,這個時候應該是快要到了。”
徐輝祖召集眾將,親自前去迎接。
大帳外,傅友德一行人匆匆趕來。
“拜見穎國公!”
傅友德笑道:
“何必這麼客氣呢。”
“你我也是叔侄關係,就不要搞這些有的沒的了,進去說,進去說。”
傅友德先前一直是徐達手下的大將,不管是北伐還是北征大漠都是跟著徐達一起。
“有穎國公在此鎮守,侄兒的心裡踏實多了。”
徐輝祖笑著說道。
這話可不是客套,說的全是真的。
二十萬蒙古聯軍壓境,徐輝祖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第一次出征就麵對如此大的陣仗,心裡多少還是有些發怵。
傅友德打遍了整個大明,連續征戰了數十年,是有真本事在身上的。
傅友德擺手道:
“我老了,不中用了。”
“未來都將會是你們的。”
“原來我都打算歸隱了,隻是皇上看不得我閒著,又給我派到你這來了。”
“說起來,你父親的病怎麼樣了,有沒有稍好些?”
徐輝祖回道:
“還請叔叔放心,家父的病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雖說再帶兵打仗有些困難,但應付平時正常生活還是沒問題的。”
傅友德聞言歎氣道:
“唉,都老了!”
“當年我跟在你父親屁股後打仗的時候,你還隻有這麼一點呢。”
一番客套之後,徐輝祖也是切入到了正題。
“穎國公,我們現在應該如何去做。”
“帖木兒和瓦剌這次來勢洶洶,派出的兵力也全都是精銳中的精銳,我們是應該主動進攻還是防守?”
傅友德笑道:
“瞧你說的,他們的精銳能算個什麼?”
“不必害怕,隻不過一群韃虜,跳不到哪去。”
“我先率萬騎將北側的瓦剌騎兵給擊退,你駐守城池便可。”
“千萬記住,不要給帖木兒的軍隊可乘之機。”
“等我擊潰北側的瓦剌軍隊後,你我二人再合兵攻打帖木兒。”
在場的重人全都聽傻了。
他們還在想著如何防守,穎國公這邊卻直接打算主動出擊。
不愧是和徐達從刀槍裡滾出來的,一點也沒有丟份。
徐輝祖當即作揖道:
“全聽穎國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