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剛才在門口聽到的那一番話,心中鬱結加重。
“讓我離開,是在吃雨寧的醋,還是你自己有了私心,喜歡上了彆人?”
莫須有的質問,聽的溫笑心口一堵。
心中難過,但她已經不想再爭辯。
“你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此話一出,裴墨離像是被點燃的炮仗,徹底炸了,“你現在連解釋都不願意了,溫笑,你真是出息了!還沒離婚,就想著以後的新歡,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種心思!”
震耳欲聾的聞言,壓得溫笑渾身冰涼。
如今的他,根本不聽她在說什麼,因為罪人的話,沒有存在的意義。
她澀然一笑,不想和他爭辯。
更何況,爺爺還病著,她明天還要上班,沒有更多的心思和他爭論這些。
但他言辭激烈,步步緊逼,不是她退讓就能避開的。
她無奈抬頭,看著他怒火中燒的眼,反問道,“你希望我怎麼做?你教教我,我照著做。”
她的表情,帶了祈求,倘若低到塵埃的沙子。
明明她態度平和,裴墨離心底卻像是有刀尖滑過,若不是皮肉包裹,早已鮮血淋漓。
一種無法掌控的脫力感,席卷而來,讓他有種仿若失去的無力感。
“以前的你呢?”他牙關緊咬,恨不得將她帶入懷中,用儘力氣質問。
“死了。”溫笑垂下眼睫,聲音越發平靜。
早在被裴墨離趕出裴家的那一刻,就徹底死了,現在的她,隻想往前看。
裴墨離開始變得恍惚,眼神雖冷凝依舊,但臉上的怒火,卻莫名的散了不少。
該說的都說了,溫笑不想再說什麼,趁著他發愣的空隙,側身走進衛生間,洗刷尿盆。
她蹲下來,默默的乾活,全程沒有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