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笑沒覺得快餐有什麼不好。
這三年,她和周叔帶著孩子在外麵流浪,一份快餐兩個人分著吃,很多時候,隻能白水煮麵條。
“我覺得很好。”
溫笑不肯走。
裴墨離覺得她是故意的。
作為裴太太,她竟然吃著這樣的飯菜,還覺得好吃,豈不是說明,他這個丈夫做的不合格。
裴家就連保姆,也不吃這樣的飯菜。
她這是在讓他難堪。
“不許吃了!”他命令。
溫笑停下動作,卻沒放下筷子,帶著嘲諷,冷冷開口,“裴總是什麼意思,是覺得我吃快餐丟了你的臉,還是覺得自己有權有勢,就可以隨意安排彆人,跟著你的意願走!”
一句話,說中了心事,惹的裴墨離火冒三丈,提醒她,“你是裴太太!”
“我這個裴太太,你認過嗎?”溫笑反問。
當然認。
反駁的話呼之欲出,但對上溫笑堅定默然的神色,接下來的話,裴墨離慢慢咽了回去。
仔細想想。
婚後五年。
彼此在一起的時間,不過兩年。
而這兩年,他大多不在家,即便在家,對她也是愛答不理,將所有的愛,變成了懲罰,對她冷漠,忽略她,羞辱她......
溫笑不需要他的回答,不等他開口,便已經轉過身,繼續吃飯。
裴墨離伸出去的手慢慢縮回。
既然她不聽他的,那他便順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