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後來發生了太多事情,可她一直都以為,他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可剛剛,外人欺負她的時候,他卻站在她的對立麵,反駁她,質疑她,甚至用錢羞辱她。
那時候,她的心如涼水一般冰寒。
她覺得,這二十多年的相識,就是個笑話。
“笑笑,剛才的事情,那麼多人看著......”
“所以,裴總是覺得我給你丟了人,才想息事寧人,一點都不想考慮我的感受。”
裴墨離的反駁,堵在了喉嚨口。
她說的是事實。
但這些話,被她這樣堂而皇之的說出來,他心裡不舒服。
眼看著她要走,他一把拉住她的手,就要上車。
“我還有工作要做。”溫笑掙紮著拒絕。
“你還在生氣?”裴墨離有些惱了,“我已經道了歉,況且,這麼點小事,你需要這樣計較?”
溫笑自嘲的笑了笑,笑的無力,甚至有些疲憊。
被冤枉的是她,如今有了證據,她尚且能得到一句‘冤枉了你’,可若是沒證據呢,他是不是要和那些陌生人一起,將她定在恥辱柱上。
“裴總的道歉,就是覺得我不該計較,該寬宏大量,否則就是不大度。”
“還有,這件事,對你來說是小事,但對我來說不一樣。”
或許是溫笑太過激動,裴墨離一時竟覺得,自己似乎是錯了。
但想到她摔了玉鐲,而且不告而彆,依然覺得惱火。
但現在不是計較的時候,這個賬,他會慢慢找他算。
“跟我去醫院,爺爺要見你。”
溫笑沒指望裴墨離能理解她,看了看時間,“現在十點多,我十二點下班,自己會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