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兒了?”
質問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溫笑渾身一僵,反應過來,是裴墨離在興師問罪。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但炙熱的鼻息,尚能感覺到他的如火的怒意。
“和你沒關係。”溫笑不想說。
在婚紗店打工,裴墨離本就不願,阻撓了多次,要是知道她還在燒烤店兼職,定然不會讓她再去。
她的自己的事情,不想讓彆人做主。
裴墨離雙手如鉤,按著溫笑的力度越來越大,“你是不是忘了,我們還沒離婚,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和彆的男人在一起。”
此話一出,溫笑猛然抬起頭,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適應了屋內的黑暗後,她清晰的看到他的輪廓,尤其是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眸,如黑洞一般,恨不得吃了她。
在他心裡,她竟然是這樣的人。
她怒極反笑,掙脫開他的束縛,“爺爺出了院,我們就能離婚,還有,我做什麼,是我的自由。”
溫笑掙脫開,轉頭進了屋子。
然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整個人被一把拉了過來。
猝不及防的吻,落在唇邊,斬斷了她的疑問,她隻覺得呼吸一滯,唇上的力度,帶著懲罰,奪去了她所有的思維,剩下的隻有一片空白。
她反應過來,想要掙紮,而他的手臂卻又如鐵箍一般,牢牢攥著。
無奈之下,溫笑用力一咬。
隻聽到‘啊’的一聲痛呼,她被忽然放開。
裴墨離捂著嘴,疼痛讓他清醒,也讓他本就鬨惱怒的神色更加不忿。
“我不同意離婚,你永遠都是我裴墨離的女人!”
裴墨離丟下一句警告,冷哼一聲走了。
鐵門砰的一聲關上。
溫笑靠著牆,疲憊混合著崩潰,緩緩跌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