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老夫人摸摸貓咪的頭，“我也希望養一隻真正的貓咪，但那對我來說太危險了，貓咪時刻都在跑竄。”，她看上去有些惋惜，看得出來她大概很喜歡小動物。</P>

“這隻貓咪也很可愛不是嗎？並且很珍貴，是老先生特地為您完成的不是吧？如果是愛人用心製作出來的東西，那對您來說肯定就是世界上最寶貴的。”，卡爾看著貓咪，雖然它不是一隻真的貓咪，但除了比起真正的貓咪溫馴億點點，但它的動作甚至是各種微表情，完全就是一隻真正的貓咪了。</P>

“並且即使不夾雜這層含義，它也真的很貴重。”，煽情過後就是比較現實的了，這東西得多少錢啊，完全就是電子寵物究極加強氪金版。</P>

算是半個ai了吧?感覺好智能，果然科學跟魔法是相通的嗎？</P>

“是這樣的，我很感謝我的先生為我做了這些。”，老夫人笑笑，又摸了一把貓咪。</P>

“嗯……”，老人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剛剛算是觀察力不錯，現在就可以稱得上是敏銳了，而且直覺很不錯。</P>

煉金雖然需要積年累月的經驗，學識，但也需要那麼一絲絲的直覺，因為單純的重複前人大多都是沒有意義的。</P>

要創新直覺準也是一種不錯的能力，雖然很玄妙，但你不得不說魔法本身就是玄妙的。</P>

“你剛剛似乎在觀察項圈的上的魔法回路，你看懂了嗎？”，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卡爾撤回了攛掇老夫人跟其他老頭跳舞的言論，並大吹特吹了老人的愛妻，讓老人對卡爾有所改觀。</P>

老人還是主動的詢問起卡爾問題了。</P>

“看懂了一點點，但隻有一點點，這條主要回路是做什麼用的，老先生？能告訴我嗎？”，卡爾有些好奇的點點頭，但又搖搖頭，隨後又七想八想覺得自己這樣是否有點不禮貌。</P>

“哦，不用擔心，你隨意詢問就可以，我沒道理不回答你這種問題，安心。”，老人拿起紅茶杯喝了一口。</P>

“不過在回答之前，我想先問問你，你覺得它應該代表著什麼呢？”，老人反問卡爾道。</P>

“是用來提供‘生命’的吧?”，卡爾托托下巴，看著項圈上的那一圈。</P>

“整段如尼文幾乎是讚頌生命的旋律，但原本應該是代表回複的魔法回路卻改成了另一種樣式……”，卡爾一邊出神回憶自己改魔法回路時候的事情，一邊說了自己當時鬼使神差般的靈感。</P>

“其實這個地方可以改變的把，畢竟回複跟生命還是有些異曲同工的，隻要改一點，那樣就可以……”，卡爾越說越多，就在自己要上手的時候，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在哪，立刻把伸出來的手自然的放在頭頂，不好意思的撓撓頭。</P>

“嗯，是的，‘生命’，你說的沒錯。我用了許多魔法材料進行注能，最後采用了獨角獸的血液，加上一些沐浴太陽精華的晨露，這也是最具有生命象征的東西了。”</P>

“事實上，很多魔法回路都適應於獨角獸血液，不過它們實在是太難得了，雖然我也有一筆不錯的存款，但這東西可遇不可求。”，老人緩緩說著，看卡爾的眼神中多了一絲絲的欣賞。</P>

卡爾在心中默默對著細節，嗯，對上了。</P>

自己當初用的就是獨角獸血液，並且一次就試成功了材料。</P>

再加上太陽精華，幾乎是完美的複刻，而提供生命，加了一點的血量也證明了這一點。</P>

畢竟不是回複而是增加上限，但想也知道自己做的那個半成品跟老人的這隻貓有著天壤之彆。</P>

自己就是個光杆司令，跟這一整個完整的煉金+法陣的軍隊沒有半點可比性。</P>

卡爾一邊想，一邊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記下了老人貓咪脖子上那個項圈的回路。</P>

這個自己是可以加工複刻的，所以自己嘗試著記一下，後期再讓0025掃一遍當備份。</P>

自己畫出來往往記憶力更深刻。</P>

不過這種高級的東西，還是得以後再說，畢竟憑借自己現在半瓶子的水準……</P>

巴布林看著卡爾似乎有些迷茫的小眼神，湊近卡爾默默安慰道，“沒關係的卡爾，你還小，看不懂這種魔法回路是正常的，在多閱讀一些文獻遲早會了解完全的。”</P>

他生怕卡爾的自信心受挫。</P>

但他的擔心明顯是多慮了，卡爾的眼神不是迷茫，而是在努力思考的放空狀態，卡爾很快就反應過來，“沒事，教授，我完全沒有傷心，隻是在想……”</P>

“隻是在想回去怎麼完善自己的煉金作品，對吧?”，老人抬起手，思量的想了一想，最終還是挑破了，“或許沒有那麼快，但應該在自己獨自畫魔法回路或者編寫基礎的法陣了，畢竟你今年才十三四。”，他笑了笑，似乎看破了一切。</P>

“威德，你看起來還是不了解你的學生，不過也不好說，我記得阿不思說過，你在上學的時候就是循規蹈矩的樣子，這也難怪。”，老人搖搖頭，又喝了一口紅茶看上去悠哉悠哉的。</P>

但老人悠哉悠哉的沒錯。</P>

可憐的卡爾卻覺得自己似乎被扔進煎烤鍋了，一麵滋啦滋啦以後，還被老人漫不經心的進行翻麵，然後煎了個兩麵金黃酥脆。</P>

“卡爾……”，巴布林教授用不讚同的目光看著卡爾，卡爾轉過頭神色如常一臉正直的裝傻，雖然他知道這大概是無用功，但還是想掙紮一下，“我是乖孩子，我怎麼可能做這種危險事情呢？”</P>

看上去天真又可愛，沒有任何的問題。</P>

“或許是你多想了？”，本著相信學生的信念，巴布林還是為卡爾辯解了一小下。</P>

“哦，這你就不懂了，如果天才不做點什麼那就不是天才了。”</P>

“所謂天才就是人站在中間，左邊舉著天賦右邊舉著瘋狂，人在維持平衡，多少的天賦，就匹配了多少的瘋狂。</P>

隨著年齡的增長人會變得善於偽裝，他們會把瘋狂變少甚至看上去沒有，但奇怪的就是即使瘋狂看上去那麼少了，天平依舊是平衡的。</P>

我年輕的時候就不說了，那畢竟是好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老人依舊是那副慵懶悠哉的樣子，但卡爾卻完全炸毛了，雖然不是什麼錯事壞事，但怎麼說都是很危險的。</P>

“但你想想阿不思，他這個年齡段段在做什麼呢?”，老人比所有人都知道，一個有天賦的人，不可能真的守著自己的天賦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