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好像在剛剛聽到什麼……”，格林德沃放下了手中的牛皮紙，他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隨後眉毛微挑，似乎對目前的情景有些莫名的暗爽感。</P>
“蓋爾，我想我還是可以那樣稱呼你的對不對？所以我們繼續關於摻融的事情。”，鄧布利多表現的平靜，不過很顯然，他內心是帶了一些觸動的。</P>
格林德沃在這幾天沒學會什麼，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太過於步步緊逼，所以他繼續揚起了手中的牛皮紙，恢複了剛剛探討時候的那種語氣，“哦，是的，是的，但我有些想說的東西……”</P>
“什麼？”，鄧布利多以為格林德沃有了什麼新的發現，所以即刻追問了上去。</P>
“我要說的就是，要是你不聽我的，以這個毀壞效率來進行實驗的話，即使是鄧布利多跟格林德沃也會貧窮到賣底褲的。”，格林德沃並不是隨意找了個話題來轉移話題，事實上 他也是在反應過來以後才發現，他們這個損毀的效率是不是有些稍微太高了呢？</P>
從剛剛討論開始，到現在，沒過一個半小時，這些寶石能粉碎的就幾乎已經全部粉碎的，剩餘的隻是幾個他們確定不能用的瑕疵品，事實上剛剛他們差點“吵架”以至於脫口而出蓋爾的昵稱，也是因為他倆在這方麵稍微起了爭執，鄧布利多認為格林德沃急於求成，格林德沃認為鄧布利多的謹慎會帶來太多的不必要時間損耗……</P>
雖然這隻是一個小小的小插曲，但顯然他們需要考慮的並不隻是時間的損耗，在試驗開始前，他們不認為損耗會那麼迅速，按照這個勢頭下去。</P>
沒準二人真的要考慮到底在哪裡賣底褲會比較合適。</P>
“我們的進度大概進行了多少。”，鄧布利多看著損壞的寶石，其實他內心有數，但他還是多問了一嘴。</P>
“如你所想的不足百分之一，我們剛剛隻是很淺顯的試了試他們的屬性對衝頻率，更深層次的東西需要更多的嘗試，實際上一無數不同的寶石，我們要將他們組合配對尋找最合適的最穩定的，即使需要排列組合的隻有五個寶石，那我們也要試一百多種方案，並且上不封底，因為我們還要考慮魔力的輸送頻率……”，格林德沃說道，他已經可以想象了，他們實驗失敗的寶石會堆成一個怎樣的山，估計可以淹沒黑龍讓他窒息而死。</P>
這個損耗可不是一般的大，即使最棘手的免疫法陣卡爾想辦法解決了，但他們的工作依舊是困難重重，這也很好的解釋了，為什麼好幾個世紀過去了，狼人依舊是一個天大的麻煩。</P>
好吧，讓我們仔細想想，或許去翻倒巷賣底褲更合適不是嗎？畢竟對角巷會將他們兩老頭子轟出去。</P>
鄧布利多的腦袋有些疼，果然好幾天不睡覺是一個大大的麻煩，他剛剛忽略了這一點，真要這樣算的話，損耗確實太大了。</P>
但以寶石的斑駁程度來看，要是不小心一些，急於求成也隻會是失敗，科研隻能用金錢去累積，沒有更好的選擇了，要是太過於急於求成，即使做出來了，可能也會有不可挽回的後果，萬一載體不穩定的話……</P>
魔法石都有可能被消除魔力，那麼巫師嗎？</P>
彆最後他們手搓出來一個人工啞炮生成器。</P>
那就太可怕了。</P>
格林德沃不思考這個，但鄧布利多不能不思考啊。</P>
“這點你是對的，但即使你這樣勸說我，但我依舊不認為太過於著急是個好事蓋爾，雖然現在這種情況不急對我們來說不現實，但我們不可能找出那種天然的魔力幾乎相同的寶石，我想我去找個福靈劑來看看，這樣沒準可以找得更加準確一些，還是那句話，不到最後一步，我不能讓我的學生冒險。”，鄧布利多思索著然後得出了最後的方案，格林德沃想的那種先手搓出來，之後怎麼樣在看的辦法承受風險的回市裡萊姆斯，以校長的身份來說，他當然覺得應該小心小心再小心。</P>
“你在考慮學生的時候能不能考慮一下我跟你……”，格林德沃這句話說的很小聲，幾乎隻有他自己能夠聽見，他隻是悄悄的去抱怨一下，小聲的那種……</P>
“你知道你多久沒睡覺了嗎？”，這句話是他要說給鄧布利多聽的，他覺得鄧布利多應該思考一下，自己現在的身體是否需要一個無夢酣睡劑。</P>
“對巫師來說，那不算什麼，對不對？”，鄧布利多好像沒有聽到格林德沃的前一句一樣，隻是回答了他的後一句。</P>
“好吧……好吧……”，格林德沃無言以對，隻能悶哼了兩聲，低低的笑起來，是那種有些鬱悶的笑聲。</P>
所以他討厭鄧布利多當這個該死的校長，阿爾從來沒有思考過，他們現在在這裡熬夜，對老人家來說是一種何等的傷害。</P>
他在乎嗎？</P>
他不在乎。</P>
他隻在乎他的學生！！！</P>
好吧，鄧布利多當然聽到了格林德沃的前一句。</P>
他承認他在這裡熬了多久，格林德沃就賠了多久，他也能看見因為疲勞在格林德沃眼上出現的那些紅血絲，他也知道即使是巫師也不能太過於疲勞……</P>
他也承認，格林德沃做這些，似乎並不是為了其他，這種狀態是裝不出樣子的，格林德沃不會因為想要做戲而做到這一步，他在假扮他人的時候都帶著自己的那股獨有的矜貴氣質。</P>
但他又逃避了，逃避雖然可恥，但是有用啊，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他們現在的狀態也可以勉強的維持一個平衡。</P>
至少現在這個平衡很不錯，鄧布利多不確定打破他會不會給計劃帶來什麼不可挽回的影響，穩定是最好的，那就繼續下去。</P>
但有些他是可以說的。</P>
“但我想在那之前，我們兩個先去休息怎麼樣，購買新的物資需要時間，我們可以迅速的補一覺，而物資可以托給卡爾他們購買，我用守護神給他們傳信。”，比如略微睡一覺，密室裡麵有卡爾的工作間，當然也額外有些休息的地方，在卡爾他們采購回來以前，他們可以趁機放下做了很久的工作。</P>
這是他能夠做的，對不對？</P>
“好。”，格林德沃如此回答。</P>
黑龍在旁邊狗狗祟祟的觀察，阿西吧，真是嚇死個龍啊，從剛剛鄧布利多取血之後他就一直在不遠處，他本來想快點跑的，但是他倆就忽然吵起來了，黑龍對鄧布利多跟格林德沃有些畏懼的感覺。</P>
在他倆打算動嘴吵的那一瞬間，他直接原地呆住了，沒有繼續前進悄悄的盯著他倆看看他們在吵什麼，在左一句右一句之後他迷迷糊糊的意識到仿佛不管他的事情，雖然危機解除，但好奇心讓他繼續蹲守。</P>
原來是想要寶石啊，亮晶晶的寶石，晶晶亮的寶石，卡爾跟媽媽給他收集了好多呢……</P>
等等？他們需要寶石！！！</P>
黑龍一個鯉魚打挺爬起來，那不就是衝著自己來的嗎？果然是兩個邪惡的家夥，在將他吊起來以後還每次抽血都不給他喂好吃的，雖然卡爾會給他補，但現在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