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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朝後。
禦書房。
夏帝站在書桌前,滿麵殺氣,濃墨重筆的寫下一個字:殺!
筆鋒如刀,散發著濃烈的殺意,望之傷人魂,知字意。
隻是不知皇帝想殺誰?
魏公公在旁磨墨,看了一眼,就眼觀鼻、鼻觀心,不再看第二眼。
寫完。
夏帝閉上眼睛,沉思了片刻,睜開眼,將毛筆扔在那個“殺”字上:“老東西,查查那些武將,看看他們最近都在乾什麼?”
“我大夏朝的武將,竟然畏死到了這種地步簡直就是朕的恥辱啊!”
“朕還沒有死,他們就忙著站隊,想做什麼?”
“想學朕一般,造反嗎?
“噗通”
魏公公嚇得手一顫,急跪拜在地,屋裡屋外跪了一地,眾人雙頭貼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這種話,真是誰聽誰死啊!
他們在心中默念:“我什麼都沒有聽到!”
“我真的什麼都沒有聽到!”
但,唯有一人,不但不害怕,還滿眼興奮之色,握著手中筆,下筆如有神。
這麼特殊的人,夏帝轉眼盯住了他!
原來,是史官啊!
夏帝腦門青筋“突突”的劇烈跳動了幾下。
大意了!
果然。
帝王在暴怒的情況下,容易說錯話!
夏帝龍行虎步,走到史官麵前,強行一笑,極是親切:“那誰剛是朕氣糊塗了!”
“這句話就不要寫上《起居注》了!”
史官行禮道:“陛下,臣的名字叫做鐵骨,如實記錄陛下的言行,是臣存在的價值!”
“這是當年稷下學宮的怪人夫子所說。”
“史官如果不能如實記錄陛下的言行,那史官就失去了存在的必要。”
夏帝鷹眼中寒光一閃:“你敢抗旨?”
“你竟然敢不聽朕的話?”
鐵骨額頭上冒出冷汗:“若是陛下不想要臣記錄,隻有一個辦法?”
夏帝心中一喜:“什麼辦法?”
鐵骨史官犟著脖子,直視夏帝道:“砍下臣的腦袋!”
夏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