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著陸景喬的脖子,到後來幾乎毫無與他相抵抗的力氣,隻能承受。
而他熟練、有技巧、遊刃有餘。
黎湘漸漸隻覺得自己瀕臨窒息,已經是混混沌沌的艱難時刻,她卻忽然聽見了什麼動靜,一下子清醒過來。
陸景喬顯然比她更早聽到,黎湘身體一僵,他就已經緩緩鬆開了她。
他將黎湘虛軟的身體從後座上扶起來,兩人一同看向車外,卻隻見黎家大門已經打開。片刻之後,黎湘看見黎仲文的車子匆匆駛出了黎家。
兩輛車子擦身而過,黎仲文的車沒有任何停留地離去,黎家的大門又緩緩關了起來。
眼見著門房上的人在門後一閃而過,黎湘迅速按下車窗喊了一聲:“田叔!出什麼事了?”
田叔匆匆打開小門,分明往陸景喬的車裡看了好幾眼,這才回答:“太太不小心燙傷了,先生送她去醫院處理。”
黎湘聽了,不以為意地應了一聲,很快又升起了車窗。
一番混亂之後,車內情形已經早不同起先。
黎湘紅唇微腫,頭發淩亂,紅色的大衣也隻剩了一隻衣袖還穿在身上。而相較於她,陸景喬似乎要好得多,不過是原本齊整的深色西裝上多了幾道褶皺而已。
而詭異的是,經過這一下的打亂,兩個人之間原本已經膨脹至不可控的那股迷亂激情,卻在片刻之後蕩然無存。
陸景喬放下車窗,點了一支煙。
黎湘心照不宣地坐在旁邊,一點點穿好了衣服,整理自己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