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瑄看著她鼻下紅紅的一片,更加心疼道:“你彆說話,我知道被愛情衝昏頭腦的女孩子都是麻木的,但老三這次是真的錯了。”
“不是,我沒有被——”
“你放心,我們雖然都怕三爺,但決不允許他肆無忌憚的欺負你一個弱質纖纖的女孩子,我們會替你討回公道的。”林景瑄打斷她的話。
趙勤然麵無表情的站在門口處,氣勢洶洶道:“沈老三,你解釋一下吧。”
三人皆是鐵骨錚錚。
沈烽霖沉默不語,安靜的等待著醫生把他手臂上的傷口重新上藥綁好。
醫生兩隻手止不住的顫抖,房間裡的氣氛,就像是阿鼻地獄,自己仿佛被閻羅王虎視眈眈的注意上了。
沈烽霖雲淡風輕的說著:“弄好了嗎?”
醫生一個勁的點著頭,“好了,這是消炎藥,您等一下服用兩顆,明早再吃兩顆,如果還在發燒,就得打一針了。”
“嗯。”他將卷起的袖子放了下來。
醫生如釋重負的小喘一口氣。
“你可以走了。”沈烽霖站起身,背對著醫生將外套穿在了身上。
醫生收拾好東西,一刻不留的離開了房間。
江清檸忍俊不禁的解釋著:“你們都誤會了,我和三哥——”
林景瑄抬手製止她為他辯解什麼,語重心長道:“雖然我們也不相信老三會是這種男人,但事實勝於雄辯,我們三人一同所見,不可能會是誤會。”
“三哥他怎麼可能會打我,他不會打我的。”江清檸想要進房間。
江城擋在她麵前,“不管他有沒有欺負你,為了你的安全,我給你另外開了一間房。”
“……”我好不容易有機會和三哥同處一室啊,你們仨能不能安分一點?
江城繼續道:“他剛剛的樣子彆說是你了,連我看了都害怕,你放心,我們不會任他眼睜睜的欺負你。”
“沒有,真的沒有,你們能不能不要自以為,聽我說說啊。”江清檸急的一個頭兩個大,他們在這麼攪渾下去,她今晚上怕是進不了這間房了。
林景瑄一意孤行的認為江清檸被打是事實,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彆的理由,總不至於她是被沈三爺的荷爾蒙刺激導致身體裡激素過盛流鼻血吧。
“你們有話要對我說?”沈烽霖依舊癱著那張不近人情的麵癱臉,兩眼漫不經心的從三人身上一一巡視而過,眼神犀利,目光森然。
三人剛剛還骨氣錚錚的昂首挺胸,此時此刻,竟有了一絲萎靡的趨勢。
江城推了推站在最前麵的趙勤然,小聲嘀咕道:“你敲的門,你來說。”
趙勤然斜睨了一眼認慫的家夥,深呼吸一口氣,往前踏出一步,又默默的縮了回來,“是你們說的有板有眼好像親眼目睹了似的,還是你們來說。”
“你們剛剛說我打了她?”沈烽霖問,並且朝著江清檸伸出手,語氣稍稍有些緩和,“過來。”
江清檸微微勾唇,那腿好像被他下了咒,他一吩咐,自己就跟聞到了花香的蜜蜂一樣撲騰撲騰翅膀就飛過去了。
林景瑄眼疾手快擋住了她的小身板,神色嚴肅道:“彆過去,在
沒有搞清楚事實之前,我們絕不會讓你以身犯險進了賊窩。”
“事情真的不是你們說的那樣,三哥沒有打我。”江清檸發現自己就是在對牛彈琴,他們仨一致以為她是被打了,哪怕她這個當事人如何解釋,他們隻相信她被打了。
江城道:“那你說你鼻子上的血跡是怎麼回事?你不用給他留麵子,就算我們替你做不了主,我們找沈老夫人替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