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你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我在程易的酒裡下了藥,他會情不自禁的放棄抵抗的。”
江清河輕咬紅唇,“真的可以這樣嗎?”
“你不要擔心,一切都有我在。”
“那、那,萬一姐姐中途醒了怎麼辦?”江清河舉措不定道:“你先過去看看,如果她醒了,咱們就認命,好嗎?”
“我現在就去守著她,不會讓她醒過來的,等程易喝的差不多進了房,咱們就可以功成身退了。”沈天浩興奮的兩眼都在冒光。
江清河那猶猶豫豫的樣子,真是把白蓮花演繹的爐火純青,她怯弱的說著:“那我去看看程易。”
江清檸躲在牆縫裡,聽著兩人那步步為營的計劃,還真是不愧是沆瀣一氣的女乾夫賤婦。
設計我是吧,讓你們捉女乾在床是吧。
江清檸扯了扯自己的領口,寶寶已經完全安靜了下來,她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房前,推開了一絲門縫。
沈天浩依舊坐在輪椅上,隻是老半天的沒有一點反應。
空氣裡那股清甜的味道裡像是灑了蜜,他晃了晃頭,眼前忽明忽暗,那微微有些弧度的被單下,真像是躺著一個人。
沈天浩單手捏著鼻梁,儘量的讓自己保持一絲清醒,他可不能驚醒熟睡的獵物。
江清檸聞著從門縫裡飄散出來的味道,本是安靜的寶寶又開始鼓動了起來,她急忙關上門。
就算她再單純再天真,也能明白房間裡多了什麼東西。
大廳裡,程易已經喝得酩酊大醉,一個人東倒西歪的坐在椅子上,有好幾次都差點摔下去。
江清河扶住他,“你已經醉了,我帶你去樓上休息。”
程易靠在她的肩膀上,嗅著那熟悉的薄荷清香,他激動的抱住了她,“是你嗎?”
江清河莞爾,“是我啊。”
程易任憑她把自己帶走了。
程家成故意沉著臉道:“這兩人也不知道分分場合。”
江來笑,“新婚燕爾,總是這般膩膩歪歪,咱們老了,不能用我們那套老頑固的想法去約束孩子們。”
江清河扶著程易進了另一間房。
程易渾身發燙,他氣喘籲籲的躺在床上,頭暈目眩。
江清河正準備脫了衣服,衣兜裡的手機孜孜不倦的鬨騰起來。
她本是不在意這是誰的電話,但一瞧那號碼,目色一沉。
江清檸三個字很是刺眼的進入眼簾。
“姐姐。”江清河溫柔的輕喚一聲對方。
“清河啊,我很難受,你能過來一趟嗎?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房間,花花綠綠的。”
江清河眉頭一擰,“就你一個人在房間嗎?”
江清檸明知故問道:“難不成我房間還有彆人?”
“我馬上過來。”江清河放下手機,這個沈天浩不知道在搞什麼。
難道是藥效不對?
江清河來不及多想,這千鈞一發之際,可不得出一絲紕漏。
貼著喜字的房間,一推開門便是一股馥鬱芳香撲麵而來。
江清河連忙捂住口鼻進了房。
屋子裡黑漆漆的一片,連窗簾都拉上了。
江清河嘗試著喊了一聲,“姐姐,你在哪裡?”
突然,她腰上多了一雙手。
江清河下意識的掙紮起來,“你是誰?”
沈天浩已經失去了理智,發瘋一樣的壓製著拚命掙紮的女人。
江清河漸漸的適應了黑暗,她看著眼前人,沈天浩的瞳孔好像是紅色的,像充血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