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繚繞間,他仿佛看見了一個仙子,白衣勝雪,容貌翹楚,如仙如畫,美極了。
陳靜靜走上前,主動介紹道:“我姓陳,陳靜靜,你打傷的人是我的父親。”
馮程條件反射性的把嘴裡的香煙給踩滅了,他吞了一口口水,他也算是縱橫風月場所數年,當真是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跟畫上走出來的仙女一樣,美的讓人不敢眨眼。
陳靜靜已經習慣了這些男人那虛偽的眼神,清高的抬了抬頭,“跟我來吧,我們借一步說話。”
馮程幾乎是不受控製的跟上了她腳步,像個提線木偶似的,任憑她帶著自己離開。
角落裡,人際蕭瑟。
陳靜靜望著院子裡那一叢雜草,似笑非笑的說著:“我很佩服你的膽量,連我爸都敢打的人,真是太了不起了。”
馮程依舊看得兩眼發直。
陳靜靜實在受不了他那像哈巴狗一樣色米米的眼神,輕咳一聲,“說話。”
馮程傻笑著:“陳小姐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那個徐萌萌你喜歡嗎?”陳靜靜問。
馮程一時半會兒沒有反應過來徐萌萌是誰。
陳靜靜再道:“這個女人油鹽不進確實是有些難對付。”
馮程明白了,忍不住的謾罵一聲,“遲早有一天我要讓她知道我的厲害。”
“其實我們兩家本來沒有恩怨的,如果不是因為她,我爸也不會出手打傷你,你也不會一時糊塗誤傷了我爸,所以說一切的因果報應都是因她而起。”陳靜靜說得條條在理。
馮程點頭,“陳小姐說得太對了,這裡麵就你能夠一語道破,那些人都隻會看表麵功夫,全部都在指責我荒唐。”
“畢竟我很明白我父親的為人,他是個剛正不阿的男子漢大丈夫,自然是見不得小姑娘被人欺負,但他也是老糊塗了,隻知道保全他人而忘了自己危險,我身為女兒,真的很難過。”
“陳小姐你彆傷心,這事也有我的責任,我不應該出手傷人的。”
“我不怪你,我隻是一想到罪魁禍首還能心安理得的大吃大喝,我就難受。”陳靜靜掩嘴小聲哭泣著,“我爸還躺在床上,動都不能動,而那個徐萌萌卻能毫發未損的繼續招搖過市,我太難過了。”
“我不會放過她的。”馮程也是越想越是咬牙切齒。
“聽說她家住在京城路,她回家的時候會經過企業街,聽說上個禮拜企業街的有個公共廁所出了一條震驚全京城的新聞,有女子在裡麵被人傷害了。”陳靜靜心有餘悸著,“現場可謂是慘不忍睹。”
“那條新聞我也看見了,那個犯罪分子真的是喪心病狂。”
“那個徐萌萌回家要經過那裡,為什麼不是她被懲罰呢?她不僅破壞了彆人的婚姻,還害了馮公子的大好前程,理所應當受到懲罰才對。”
馮程冷哼一聲,“陳小姐說得沒錯,最該受到懲罰的人是她才對。”
陳靜靜擦了擦眼角的淚痕,“我出來的時間夠久了,我爸身體不方便,我還得回去照顧他,我先行一步。”
馮程依然一動不動的站在走廊上,兩眼直勾勾的盯著院子裡那一叢雜草,雙手早已是不知不覺的緊握成了拳頭。
他馮程在自己的圈子裡呼風喚雨習慣了,可學不會什麼叫做低人一等!
誰如果得罪了他,他必定不擇手段的也要十倍百倍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