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也是,陳悠怎麼能算是彆人。
我隻是突然地成為江照的例外,而她從始至終都是他的偏愛。
我忽然覺得,自己該離開這裡。
連看著江照給陳悠按摩都做不到,萬一他們哪天舊情複燃,擁抱呢?接吻呢?
甚至.....
一想到這裡,瞬間一股痛意湧上胸腔,背上像竄上了一排螞蟻,我頓時坐立難安,拚命往門口跑。
但剛一碰門,就感覺靈魂深處一股撕裂的疼痛,甚至比當時出了車禍,從懸崖上掉下來摔得粉碎還要疼。
我來不及尖叫,身子就被拽了回去。
幾次嘗試之後,我臉色死白,全身都被冷汗打濕,也終於意識到了一件事——
我不能離開這間屋子。
或者說,我不能離開江照。
頓時,失去了所有力氣。
我木然地繼續看著那兩人。
江照已經幫陳悠按摩完,正要離開,一隻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陳悠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