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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司越確認周圍沒人之後，一言不發將眼前的少年抱了個滿懷，似乎要尋找一個正確答案。他抱得很緊，炙熱的布料透過布料燙的皮膚上升好幾個度。</P>

確定好自己的心跳，</P>

以及她身上的氣息，瞥到她耳邊的一顆小紅痣。</P>

答案好像很明確了。</P>

突然感覺自己被玩弄了一樣，氣的想笑。</P>

肖一辰扇了他一巴掌，“周司越？你神經病吧！”</P>

“嗯，我神經。”他拿舌尖抵著後腮，一手捂著被她打得地方，他目光帶著審視，神色複雜，想問出口，又怕她聽了又要逃離他。</P>

“……誰讓你突然抱我，打你……是正當防衛。”她咬著嘴唇，有些後悔，那麼衝動扇他一巴掌了。</P>

他抬眸看她，笑容淺了些，“無所謂，我願意被你打，誰讓我認栽了。瘋了一樣，披星戴月的想你。”</P>

“……你什麼意思。”她的聲音有點顫抖，險些露出本音的馬腳。</P>

“我想轉學過來了，你身邊那麼多蒼蠅，我要來宣誓主權對吧，澄兒。”他伸手取下她的假發，三千發絲輕輕飄飄落在肩上，他的眼神變得比剛剛更幽暗了些，如深不見底的寒潭。</P>

她的手緊緊抓著身上的衣衫，指節泛紅，“……對不起。”</P>

“媽的，我看到江衍之抱你的時候，想衝上揍人了。</P>

我就知道我這感覺有問題，我大哥這幾天反複在明示我，你們兩究竟多像……</P>

我大哥比我聰明多了，我還傻傻被你騙呢，小仙女。</P>

你知道，我都自我懷疑去看心理醫生了。</P>

要命，我怎麼那麼喜歡你啊，就算你是個男的，我也喜歡你。”他像是認命一般，痛苦地閉上眼睛，第一次流露出這般脆弱的表情。</P>

她沒想過，真相會被這樣揭露，看他這副模樣，心仿佛被細細小小的針紮著，手足無措，整個身軀都在發顫，咬著嘴唇，“……對不起，周司越，我不想這樣的。”</P>

“彆跟我道歉，我不想聽你道歉，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那麼喜歡你，就看著我這樣，很好玩？”他嘴角的弧度，帶著自嘲跟苦澀。</P>

她喉嚨一哽，不知如何說起，“……”</P>

“你太壞了，真的太壞了。你怎麼那麼貪玩啊，還玩角色扮演，我像個小醜一樣啊，好蠢啊。”</P>

“周司越，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我可以先離你……”她鼻尖一酸，眼眸映著水色。</P>

“你又要逃離我嗎？肖一澄！你怎麼心那麼狠啊，我一顆心完完整整捧在你麵前，你每次都無情摔碎嗎？”</P>

“我沒有，你現在很生氣，我可以先不出現在你麵前。”聽完她這句話，他氣得要死，額上青筋跳動，抬手扣住她的後腦勺，讓她貼緊自己，將唇湊了上去。</P>

現在不會說話，就彆說了。</P>

離開離開，就知道離開。</P>

她精神恍惚，過電的酥麻感蔓延全身，周司越用手臂禁錮著她，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胸膛裡。</P>

帶有進攻以及發泄的念頭，聽到她嗚咽一聲，這才慢慢動作放柔，在她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鬆開。</P>

她麵若桃李，眼尾泛著淡淡的粉色，緊咬下唇，輕微喘著氣。</P>

周司越有些滿意，眼前的女孩，是因為自己情動，羞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