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現在這樣一本正經的模樣截然不同。
熾烈交纏的時候時蔓總有一種他很愛自己的錯覺,兩個人到底誰在演戲,時蔓常常分辨不清。
但很多事常常也不需要分辨得那麽清楚。
就像現在,從被蔣承舟抱下車開始兩個人就從未分開過。
進門之後時蔓的腳才落地,腳上剛有了點踩在地麵上的實感,唇上就被他死死封住。
漏不出一絲空氣,時蔓仰著頭接受他越來越炙熱的吻。
一雙手從他的肩膀慢慢滑下,從衣角探進,指尖剛剛碰到就是一抹滾燙的觸感。
好不容易鬆開點,時蔓喘了口氣,眼裏透著一股不服輸的勁,一雙手在腰上摸了摸。
嗤笑了聲:“這麽燙 ?”
蔣承舟貼著她,時蔓的身子靠在門上,一雙清淩淩的眸子看著他。
是一個漫長的熱吻後殘留下的情愫。
蔣承舟沒有說話,隻是輕鬆一攬將人抱起,一手穩穩托住,時蔓幾乎是一瞬間將手落在他的肩上。
蔣承舟看著她的眼睛,開口落下一句。
“自己點的火,能不燙?”
時蔓盯著他的眼睛沒說話,隻感覺他的手在後背輕輕摩挲著。
因為抱著,時蔓的目光正好俯視著,蔣承舟的襯衣原本就被時蔓解開了幾粒扣子,這樣的角度正好可以窺見他身上的肌肉線條。
蔣承舟這時候開口。
“時蔓。”
她微微收回視線,輕聲應道。
闃然無聲的房子裏,蔣承舟的聲音清晰得不行。
他說。
“會勾引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