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下酒量欠佳,上次......"
"上次什麼都沒發生!"話未說完就被沐鳶大聲懟了回去,臉卻已經紅了起來。
那是她一生的恥辱,看林止陌醉得像條死狗,想要趁機套出配方,結果什麼都沒問出來,還被他占了許多便宜去。
比如那神出鬼沒的爪子,還有那精準的手法,直到現在她每逢午夜夢回時都會想起這不堪回首的一幕。
沐鳶覺得自己虧大了,於是心中發誓必定要把場子找回來!
當然,不是占便宜占回來。
兩人各自打開酒壇的泥封,又把小廝趕了出去。
門外的媽媽和小廝麵麵相覷,他們打開門做生意,還是頭一回碰上這樣的客人。
小廝道:"這二位玩得挺花啊,隻是在家豈不是更能放開了玩"
媽媽嘖嘖有聲道:"說不準這位公子家中有個母老虎,為了安全起見才來的這裡,反正給錢就行,管他們玩什麼。"
小廝眼珠一轉:"不會是那位公子有什麼問題,在家起不來才到外邊找點刺激吧"
媽媽瞪了他一眼:"彆琢磨了,做你的事去!"
兩人閒聊著,屋內的戰鬥卻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
隻這片刻功夫,林止陌和沐鳶就已經各自乾了三碗。
這次的酒不同於梨花白,口感更為柔和,但後勁卻是更足。
沐鳶也是第一次喝,頭一口下去,隻覺得甜絲絲的挺好喝,於是更為放心大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