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顏大步離開了醫院,說出那番拒絕的話,她覺得異常的痛快。
走到了路邊,時顏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了進去。
車後,一輛加長款賓利默默跟隨。
安文盯著前麵的出租車,一絲都不敢鬆懈。
“歐總,您不是感冒了嗎?現下都到了醫院門口兒了,不先去找楚醫生,怎麽反而……”
“讓你跟著,就跟著,多餘的話少說。”
歐司禦垂眸,安文看不清他的情緒,不過單從話語上來看,他知道,他再說下去,怕是要惹總裁不高興了,所以隻能乖乖的閉上了嘴。
整個下午,歐司禦都在靜靜的跟著時顏滿西城裏轉。安文實在擔心歐司禦,隻能自己給楚瑜打了電話。
楚瑜很快開車找到了歐司禦。
此時,歐司禦的車正停在時顏租的房子不遠處。
見到楚瑜,歐司禦就直接讓安文下班回去了。
楚瑜上來之後,關上了車門。
“聽安文說,你感冒了。你的身體雖然奇特,但是很少感冒。”
“不提那些,隻是一點小風寒而已。楚瑜,對於那個女人,我有新的發現。”
“噢?”楚瑜十分有興趣的想聽下去,“什麽發現,值得你跟著人家一整個下午?”
歐司禦手漸漸的放在了自己心臟的位置。
“我的毛病,任何藥物都沒有效果。但是昨天晚上,我卻沒有那種感覺。”
楚瑜愣了。
“你不是每天晚上都至少會有半個小時感覺到心痛嗎?昨天一直沒有感覺?”
歐司禦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