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小兩口吵架了?”司機熱心的問著,時不時看後視鏡裡霍思思露在外麵筆直的大長腿。
“師傅麻煩你專心開車,再亂看小心我投訴你。”
顧帆冷靜的說著,下意識用自己的西裝遮蓋住她的腿。
作為一個正常男人,霍思思這樣的身段,這樣的濕身誘惑,無疑是致命的。
但他忍了。
到了他們合住的小區,他又背著她下車,上樓。
進門,放下她。
想去給她放熱水,讓她洗個澡,霍思思突然圈住她的脖子強吻了他。
他用力扯開她,攔住她,質問她。
“霍思思,你知不知道你在乾什麼?”
“顧帆,你不敢?還是你要替穆煙守身如玉?”
霍思思挑釁的反問,言語都是諷刺。
她搞不懂,為什麼這幫人都喜歡穆煙。
傅安是,傅懷遠是,就連顧帆也是。
霍思思無趣的鬆手,轉身欲走。
顧帆突然伸手拉住她,霸道的吻了她。
霍思思還象征性的掙紮了一下,但很快服軟。
乾柴烈火,一點就燃。
兩個人動作激烈,情緒高漲,霍思思沒耐心去解他襯衣的紐扣,直接上手就撕。
顧帆亦是,哢哢兩下把霍思思的裙子撕碎。
從進門的玄關,到客廳的沙發,一路啃咬,一路撕扯,到臥室……
霍思思把顧帆按在床上,顧帆不服這種男下女上的體位,翻身把她壓在了下麵。
兩個人你來我往,不像歡愛,更像是一場博弈。
最後被馴服的人,還是霍思思。
那股被刺穿的痛,痛得她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她在國外,不是沒交過男朋友。
黑的白的她都交往過,可是從來沒有突破這最後一層障礙。
因為她不愛他們。
她不做到把自己給他們。
如今再也不用做無用的堅守了。
顧帆看到床上的落紅,才意識到霍思思還是第一次。
他有點懵,有點後悔,有點內疚,五味雜陳。
“對不起,我,我不知道你……”
“你對不起什麼?我應該給你紅包,謝謝你給我開了。”
霍思思一邊抹眼淚,一邊拿手機給他發紅包。
“一萬,你可真大方,你把我當什麼了?”
顧帆點開紅包,深吸了口氣。
“你可以走了,我想洗個澡。”
霍思思麵無表情的下了逐客令。
“霍思思,我……”
“我們都喝多了,玩了成年人都會玩的遊戲而已,不要當真。”
霍思思漫不經心的說著,然後起身進了浴室。
顧帆聽著浴室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心情複雜至極,默默轉身出門。
……
傅安又連開了三個小時的車,回到了民宿。
到民宿已經是淩晨五點了,他怕吵醒穆煙,沒穿拖鞋光著腳進臥室的。
誰曾想臥室門反鎖了,他擰了兩下沒擰開,轉頭去了廚房。
穆煙一個人住這麼大房子,根本不敢睡,隻要一點動靜她就已經驚醒了。
聽到外麵有動靜,她便條件反射的翻身起床,拿起了放在枕頭下的防狼噴霧。
她躲在門後聽著外麵的動靜,聽了一會兒,又沒動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