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溫書意很快想起來,之前她跟霍謹行提過自己要參加‘明月杯’的事情,男人本來記性就好,應該不是特意記住有關她的事情。

“哦。”

“明天要比賽,這麼晚還沒睡?”

溫書意實話實說:“有點緊張。”

她很久沒有這樣正式參加過比賽,而且溫月也在,她之前倒是信誓旦旦,但是真的快麵臨了的時候,多少還是有些心虛。

“緊張什麼?”

“我以前畫畫水平還可以。”

溫書意說得謙虛,她以前水平不是還可以,是經常拿獎,在學校老師都要單獨給她開小灶的存在。

大學時候她主修油畫,但其餘畫種她也有選修,國畫跟素描成績都還不錯,她油畫老師是張蘇成。

張蘇成是南城美術學院教授,還是國家美術家協會成員,曾在國內多個國家參加過畫展和舉辦個展。

不過她是張蘇成帶的最後一屆,現在張蘇成已經退休了,也很少出來參與活動。

霍謹行倒是還沒看過溫書意畫的畫,聞言薄唇微勾:“意思是現在不行了?”

溫書意:“……”

這幾年她雖然也沒有停止畫畫,但到底作品沒有公開過,不被評價就沒有進步,而這次比賽的評委都是各地的專家,她說不虛是假的。

“說實話,有點怕輸。”

人都是有虛榮心的,既然參加了比賽,心裡就是想要贏的,她不想名落孫山。

“需要我跟人打聲招呼?”

霍謹行知道溫書意那個妹妹也要參加這個比賽,她莫不是怕輸給溫月?

“不用!”

霍謹行挑眉,他也隻是隨口一說,他知道溫書意有自己的骨氣,何況她要是需要他幫忙,早就說了。

“比賽而已,不論輸贏,重在過程。”

溫書意點頭,她倒是不在意溫月,溫月的畫畫水平是還行,但是她自己還是有信心贏過溫月的。

她想贏的原因是在於,至少想讓自己有點拿得出手的才藝,而不是以後每次有人提起她是霍謹行的太太,隻會說她的外表。

她不是一個徒有其表的人。

她也想讓人看到自己的價值。

如此而已。

溫書意看著鏡頭裡的男人,她好像都沒有看到過霍謹行緊張的樣子。

“霍先生,你會緊張嗎?”

溫書意著實好奇,像是霍謹行這樣,從小到大呼風喚雨,要是沒有什麼的男人,他會不會有他這樣的心情?

“勝敗乃兵家常事,”霍謹行薄唇微揚,聲音低沉道,“儘人事聽天命,能做到無愧於心就是了。”

“那你這次去京城,一切順利?”

霍謹行點頭:“已經簽了合約,不過後續還有些細節需要洽談,還需要幾天才能回來。”

“那恭喜你。”

霍謹行點頭:“也祝你明天一切順利。”

“那沒事的話,我休息了?”

溫書意今晚想早點休息,霍謹行點頭:“晚安。”

掛掉視頻,溫書意翻了個身,想到今晚這個視頻。

所以,霍謹行是專門打視頻來……祝她明天一切順利的麼?

倒是她以小人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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