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態度已經非常明確了,蔣愷霆也在痛下決心,“也就是說,不拿我的財產,你就可以在南江市安安穩穩的生活了?”
“那要看蔣總裁的施舍了。”
她在南江市,好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能知道她的消息,能看她一眼,總比逼的她遠走異國他鄉要好得多。
想想這幾年雖然從不說出口卻深埋在心底的牽掛,如果她一直未出現也就算了,可是她出現了,他就不想放手了。
蔣愷霆冰冷的目光漸漸有了溫度,語氣裡帶了一絲絲卑微的祈求,“讓我抱一下,我就送你回去。”
“抱你的臭豆腐去吧。”
席雲渺趁他不注意,推開車門就要走,卻被男人又強硬的塞進了車子裡,“聽你的,不抱還不行嗎?”
車子不緊不慢的往回駛去,蔣愷霆又後悔自己剛才那麼好說話,他又提出了條件,“不許跟孟景林在一起,不然彆怪我手下不留情,還有那個姬清雲,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什麼狗屁玩意,是你在巴黎認識的靠你吃飯的小白臉吧。”
呃,姬清雲嘛,目前來說是靠席雲渺吃飯的,臉也挺白的,也挺小的,沒毛病。“關你屁事。”
“我是擔心你辛辛苦苦掙的錢都給男人花了,你那仨瓜倆棗也不夠騙的。”
“我樂意!”她十分願意給兒子花錢。
兩個人就這樣一路像機關槍掃射似的,炮火連天的你一句我一句,到了樓下,蔣愷霆下車,抬頭看著樓上的方向,“你屋子裡沒男人吧。”
席雲渺不想跟他廢話,轉身就要走,蔣愷霆麻溜的抓住她的胳膊,“跑什麼,該不會真有男人吧,我要上去檢查檢查。”
“你有病吧。”
“你有藥啊?”
席雲渺不想在樓下跟他拉拉扯扯的,“你再不走我就給趙安琳打電話了,我就告訴她我是誰。”
她這才擺脫了男人回家了。
蔣愷霆鑽進車子裡,並未離開,而是拿出手機,給“福爾摩斯見著我哭”發私信:哥們,多謝了,礦的事情查清楚了。
福爾摩斯見著我哭:兄弟,夠有手段,怎麼處理的?
雲川水目少: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福爾摩斯見著我哭:兄弟,恐怕背叛你的人這輩子注定生活淒苦了吧。
雲川水目少:我會好好照顧他的生活的,怎麼著?來個賬號,給你發一點獎金。
福爾摩斯見著我哭:哈哈,兄弟,你這套話套的太明顯,不符合你的風格。
雲川水目少:我這“一點”可不是小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