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怎麼了?你這麼年輕,你已經是人中龍鳳了,我這樣的是基因變異的,丹妮那樣的是闖過無數次鬼門關,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就如同你沒有表麵看起來那樣光鮮亮麗,看似比你強大的人也是一樣的。”席睿清一邊安慰爹地,一邊打開電腦,給爹地轉賬,爹地的確情緒不好,也不是今天才這樣。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他也說不太清楚,平時看起來還是很正常的,尤其是無人的時候,他總覺得爹地的周身散發著一種陰鬱的情緒。
蔣愷霆笑笑,“我就這麼一說,你……”他看到了手機提示的消息,“你等會,我先念念這一串o,我的美金賬戶進賬,個十百千萬十萬……一千億,兒子你也太神速了。”
“爹地,心情好點沒?”席睿清看著爹地的笑臉,心滿意足地問。
“爹地一直心情好,有錢進賬心情更好。”
“呃,我就是給你開個玩笑,你把錢還給我轉回來吧,我給你轉著玩的。”
“到手的鴨子還能讓他飛了?兒子,一邊玩去吧。”
蔣愷霆主動掛斷了視頻,不過這麼多錢一次可轉不動,在自己的賬戶留兩天吧。
席睿清望著黑下來的屏幕,眼角直抽搐,原來人都是逐利的,在龐大的金額麵前,連親兒子都不要了。
都睡了,夜深人靜的,他還是悄咪咪的乾活吧,就是勞碌命啊。
蔣愷霆並沒有睡覺,他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在想人,席雲渺,席睿清,席睿琦。
晚睡的男人早上被一串手機鈴聲叫醒,是施明山打來的電話,“蔣總裁,你上次提供的思路不行啊。”他提供的血液和那份dna數據沒有血緣關係。
蔣愷霆瞬間清醒,揉了揉眼睛,蹙眉,“不行?”
“對,確實不行,你不專業,我試驗了幾天,邏輯不對,你這病啊,還得做好長期治療的心裡準備。”這個事情還是要繼續查下去。
蔣愷霆歎口氣,能弄一點孩子的血液挺不忍心的,狠狠心做了,卻沒有派上用場,“好吧,我知道了。你繼續研究吧,辛苦你了,我這病就指望你了。”
“蔣總裁客氣了,您先忙。”
掛斷電話,蔣愷霆翻了個身,白白辛苦了一場,他的腦子裡思索著所有認識的人,好像每一個人都是犯罪分子。
……
孟景林在席雲渺該做激光手術的日子,早早的出現在名仕珠寶樓下,給她發消息:你自己下來,還是我上去?
席雲渺:孟總查工作?
孟景林:笨蛋,做手術去。
席雲渺:開會呢,不要打擾我工作。
孟景林:什麼工作比身體更重要?
席雲渺:工作出了紕漏,彆說了,都是我的錯。
孟景林:說說看。
席雲渺:下麵的人犯了錯就是我的錯,彆問了,在極力想辦法挽救,手術的事情看情況吧。
席雲渺:警告你,不許幫我處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能處理。
席雲渺:你要是幫我處理,我就辭職。
孟景林:你先告訴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