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雲渺有些不好意思,“隻是一個感冒,讓張姐這麼晚了還要為我操心,快去睡覺吧。”
“我的任務就是照顧好你和孩子,你們好好的,我的工作就做好了。”張姐溫柔和藹地笑,沒有一點不耐煩,昏暗的台燈燈光映襯下,她的笑臉裡透著女性特有的柔和的正義感,眼睛明亮如同天使一般。
席雲渺吃過藥後,就開始犯困,很快沉沉地睡了過去。
張姐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她,躡手躡腳地退出房間,她來到一樓的一個房間,打了個電話出去,“平時需要注意什麼?有沒有飲食禁忌?”
是的,她接到的消息是並非感冒,隻是初期和感冒時肌肉疼痛的感覺有些相似,但是究竟是什麼病症還沒有研究出來,挺複雜的一種病症。
為了不引起席雲渺的過度恐慌,所以並沒有告知她實話。
張姐仔細地詢問了需要照顧席雲渺的一應事宜,掛斷電話後,又開始聯係陳永誌,說明了席雲渺的詳細情況。
席雲渺並不知道這些,隻是抱著女兒,期待著和兒子重聚的那一天。
蔣愷霆和高風佑都已經到了青山村,席睿清很高興,所有人都很高興,奧黑裡奇巴不得留下這兩個人,共同發展青山村。
席睿清許久不見爹地,粘在爹地身上不肯下來,像個小袋鼠似的,遭到了丹妮的無情嘲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剛出生的小寶寶。”
席睿清不服氣,“我還在上幼兒園,我就是小寶寶。”他仰著脖子看著爹地,“爹地,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