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鬱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答應我的事情,怎能說反悔就反悔
我不管你那麼多,宮宴一結束,你拿著調令,咱們就出發。
秦鬱樓冷笑一聲:調令撤回了,我表弟頂了上去。
他不用參加宮宴,後日就出發去北境,現在也沒適合我的位置了。
寧珊月從椅子上一下子站了起來:
這麼大的事情,你怎能自己說不去就不去了你跟我商量過嗎,你問過我的意思嗎
秦鬱樓眼睛鼓了鼓:我是你夫君,男子漢大丈夫在外要做什麼決定,難道還要問你一個女人不成
我母親說了,也不是一直不去,三年後,我們三年抱倆後,我隨時寫調令。
秦鬱樓很清楚,寧珊月沒辦法自己一個人走。
婚前她是寧家女,家族不同意,她就走不掉,婚後她是秦家婦,也走不掉。
她隻能安分的給自己生孩子,隻能依附於他才能去往心心念念的北境。
寧珊月壓抑不住自己內心的湧動,朝著他高聲道:
秦鬱樓,你居然敢對我言而無信!想用生孩子來拴住我,你真以為我很傻嗎
周氏在一邊看著,儼然是鬨起來的地步,連忙拉了拉自己兒子的衣袖:
哎呀彆吵了,今日你娘子還金光閃閃的站在宮宴之上,才立了功呢。
秦鬱樓借著酒勁兒一把甩開周氏的手,怒道:
在外麵再是如何呼風喚雨,回到家中不還是我們秦家的婦人嗎,不還是我秦鬱樓的女人嗎,有什麼好得意的
男子為天,女子為地,我讓你跪著你就得跪著,難不成還要反了天啦!
秦鬱樓從未這樣硬氣過,硬氣得讓寧珊月覺得這才是秦鬱樓最真實的想法。
她咬了咬牙,沉聲問道:你當初跟我成婚,我們是什麼都說好的。
我甚至向你明言過,我不喜歡你,但會試著培養感情,隻要你以後不約束我入仕,咱們什麼都可能商量。
秦鬱樓,這些話你可還記得
秦鬱樓拿起桌上的酒壺往嘴裡倒著,想起成婚這麼久來,連寧珊月的嘴都不曾夠到過,他便是更加氣憤:
你嫁給我了,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這三年裡,你負責生孩子,哪兒都不要去,隻要三年抱倆,我就同意去寫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