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出去,怎麽還回來?難道真把這裏當家了?”
“你過來。”
何望思見她伸手拿著筆在桌上寫字,走近一看,桌上寫著:
“我師哥讓我殺了你!”
他也在桌上寫道:“你怎麽不動手?”
“姓何的,我們兩清了。再見!”
辛雨起身要走,何望思沒有阻留。
辛雨沒說什麽,在一麵牆上敲了三下,牆麵開啟,露出一個密道。
何望思第一次發現這裏有密道,也是第一次發現自己對武道堂的認識連一個外人也不如。
這一晚,他躺在床上,卻沒有睡覺。他發現自己隻能獨自麵對這一切。
這些人都是麵善心不善,唯一有點良心的也走了。
這個監武使看來不好當啊。
事情果然如何望思所料,一切並不順利。
到了晚上,牆裏傳來輕微的敲擊聲。何望思保持著假寐,看也沒看一眼,但全身精神高度集中,隨時感知四周的異象。
那人仍在敲門,沒有貿然進來:“大人,是我,花季!”
何望思仍沒動。
牆門終於開了,黑暗中傳來細微的腳步聲。
“大人,醒醒!”
那人拉了拉何望思的衣袖,見他還沒有醒,便向周圍的姑娘道。
“你們好好服侍大人。”
“是。”
一個腳步聲越來越遠。一群腳步聲悄悄逼近。
“大人醒醒,姐妹們來服侍您了。”
女人的竊笑聲此起彼伏。
“大姐,大人明明就沒睡,老是不理我們,怎麽辦?”
“咱們隻管服侍大人就是,他若不拒絕,就是答應了。”
“等等。”何望思隻得叫道。
嬉笑聲沒有停止。
“大人,天黑好辦事啊。”
“今天我這裏已經掃了地了。明天再說吧。”
“嘻嘻,大人真會說笑,姐妹幾個雖說相貌不俊俏,倒也頗會耍些風流,曉得怎麽伺候男人。”那些人又纏了上來。
“你們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什麽問題?”
“點我穴道,用刀抵著我脖子,這都是誰教你們的?”
“嘻嘻。咱們是花宗主的人,當然是花宗主了。”
“那人雖極力模仿花季的聲調,但絕不會是他。”
“大人,黑燈瞎火的,你怎麽知道不是?”
“雖然黑燈瞎火,但我至少也知道幾位既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
“……你怎麽知道的?”一個尖細的聲音叫了起來。
隨後何望思感到自己後背被捅了一刀。
竟有人在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