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來找時宴的,時宴怕我人流後,再也懷不上了,這才安排我好好養胎的。”
季聲聲感覺自己的心已經疼到不會再疼了。
她想自己從來沒有來過這裡。
可她現在就站在這裡,把所有的事情都弄得明明白白了。
她的心千瘡百孔。
沉默了半天,沒有說任何一句話,轉身離開了。
季如風在門口聽得一清二楚。
看到她出來了直接跟了上去。
他們一離開,肖雨微哭得楚楚可憐的臉上立馬就變了樣,她邪魅的笑了起來。
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了,看來這個孩子留不得了。
不然什麼都沒有了。
她走了樓梯,腳一滑,讓自己從上麵滾落下來,她疼得都要暈過去了。
感覺到液體從身體裡出來時,肖雨微咬著牙,忍了一會兒,這才打了急救電話。
並沒有直接通知陸時宴或是周全。
季聲聲回到寧園。
來到了原來的臥室,站在臥室裡。
她終於知道了,為什麼好好的陸時宴要換房間,還把這個房間所有的東西都換了。
他跟肖雨微,就是在這間房間,在原來那張床上做的。
奇怪的是,她知道事情後,沒有第一時間衝到他的麵前的質問他。
感覺已經無需跟他求證了。
她回到客廳坐下,季聲聲覺得自己冷靜的有些可怕。
她是要放棄了嗎?
真的要放棄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