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不好意思,打擾一下。”中年男子做了個暫停的手勢,然後問道,“您能唱婚宴曲子嗎?”
婚宴曲?這是什麽意思?李青衫一愣,一個瞬間立即理解對方的意思,不由喜上眉梢,這是要請他去婚宴上做表演呀。
路演雖然也是一種表演,但絕大部分的時候,受到周圍人們的關注非常小,幾乎能說是自娛自樂。去婚宴做表演就不一樣了,能被邀請,隻要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婚宴主人家認可你的實力!
這種好事忽然出現,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而且李青衫可以肯定,這次是真餡餅,而不是陷阱。他當即停下表演,和kuma一對眼,然後重重一點頭,“能,隻要您有需要,我們可以表演喜慶的曲子。”
“哈,那太好了。走走走,快跟我上酒樓,等著救場呢。”中年男子喜開顏笑,甚至開始搬李青衫的行李箱和曲譜架,已經迫不及待了。
李青衫和kuma也很乾脆,三兩下收拾好其他東西,就跟在中年大漢身後,準備一起離開。
但是,趙家的爪牙帶著任務而來,現在目標卻要轉移陣地,還是去做婚宴表演,那怎麽行呢。
立即有人攔在中年男子麵前,假裝好意地勸道,“哎,這位先生,您稍等。這兩個家夥的表演那麽爛,剛才唱得還是悲傷曲調,根本不適合做婚宴表演,您可不要自誤呀。”
“可拉倒吧。你們耳朵聾了,我還沒聾呢。這兩位的表演,我從上午聽到現在,還不清楚兩位的實力?”
中年漢子一手抱著行李箱和曲譜架,另一隻手輕輕一撥,立即那個趙家爪牙推到一邊,繼續向前。
但是現場趙家爪牙這麽多,去了一個,還有另一個。中年男子才走了一步,又有人跳了出來,攔在麵前提醒道,“哎呀,這位先生,您太匆忙了吧?就不了解一下後麵兩個家夥的背景?”
“沒錯沒錯,那兩個人可是李青衫和李青揚,黑流量鋪天蓋地,請這樣的人做婚宴表演,豈不是自找晦氣?”
“是呀,忘記被媒體發現了,可是大新聞。好好一個婚宴,變成黑新聞的話,意頭不好吧?”
“婚宴一輩子才有一次,您可要慎重考慮呀。”
其他趙家爪牙紛紛幫腔,七嘴八舌的鼓噪起來,全都是抹黑的歪屁股話,直說的李青衫怒目而視。
比起上午的曾林那幫人,現在這些趙家爪牙更令李青衫惱怒,要不是中年男子的婚宴表演邀請在身,他真想把這群爛**的家夥痛打一頓!
還好中年男子是很有主見的人,對趙家爪牙的歪屁股話毫無興趣,很不耐煩地吼起來。
“都給我閉嘴。李青衫我怎麽不認識?當初的環河馬拉鬆,我就是參賽選手之一,而且在人民體育館,趙烈的個人挑戰賽上,我也全程看到底,事實真想如何,我比你們這些人清楚多了。讓開,讓開,別擋路!”
中年男子一邊吼,一邊用力揮手,砰砰砰推得前麵的趙家爪牙東歪西倒,迅速突圍而出。
李青衫和kuma迅速跟上。於是中年男子打前頭,兄妹倆跟在後邊,很快就走進不遠處的來福大酒家,隻留下滿地趙家爪牙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