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茵茵在轉身的那一刻，眼淚就忍不住流了下來。

過去不管章君澤怎麼趕她走，嫌她煩，她都厚著臉皮粘著他。

但今天，她是真的下定決心，再也不要喜歡他了。

“舒小姐，你還好吧？”周凱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巾遞給她。

舒茵茵暗暗吸了吸鼻子，把頭撇到一邊胡亂在臉上擦了一把，然後對周凱說道：“剛才的事情謝謝你，其實我沒哭，隻是……”

“隻是眼睛裡進了沙子，我知道。”周凱立刻順勢往下說。

舒茵茵愣了一下，心情也好了一些：“沒想到周秘書你看起來麵無表情，還挺會說話的。”

原本她還擔心周凱會不近人情地培訓她，現在感覺這個擔心有點多餘。

又是她又試探著問了一句：“周秘書，聽說陸氏對員工特彆嚴苛，把男人當牲口使，女人當男人使，這是真的嗎？”

“等你去了就知道了。”周凱賣了個關子，一臉正色道，“總之，我是不會對你放水的，還請舒小姐做好心理準備。”

舒茵茵一聽這話，臉頓時又垮了下來。

周凱暗暗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

一想到將來能經常看到她，他就在心裡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會在背後吐槽陸少是萬惡的資本家了。

章君澤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眼眸漸漸沉了下來。

臉頰上被舒茵茵打過的地方還一陣陣發疼，她說的話還在耳邊回響。

嗬，這女人竟然說不再喜歡他了？那再好不過了，以後他就不會再煩她的糾纏了！

幾個陪酒女又圍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