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成宇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我哪敢再刁難他啊,否則有人該心疼了。”
舒琳實在受不了他的陰陽怪氣,忍不住說道:“如果你是因為剛才在花園裡的事情,我可以解釋……”
“算了,你不需要解釋,我算什麼,不過跟你是契約關係罷了,有什麼資格讓你解釋。”宮成宇冷冷地打斷她的話,“不過彆怪我說話難聽,之前我就告訴過你,真正在乎你的男人是不會把你一個人丟在國內怎麼多年不聞不問的。所以你現在是沒自尊心了嗎,隻要他勾勾手指,你又舔著臉搖著尾巴回頭去找他了?請問你是狗嗎,任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嗎?像你這麼隨便的女人,沒有男人會珍惜你的!”
“宮成宇,你說什麼我是狗?你再說一遍試試!”舒琳原本還想解釋,這下隻剩下滿腔的憤怒,還有一絲委屈,“原來我在你眼裡就是這樣的女人?”
她承認他說的話不是完全沒有道理,但他說話的語氣和方式真的讓人很難以接受,帶著滿滿的羞辱和惡意。
“我……”宮成宇看著她那雙泛紅的眼睛,嘴巴張了張,不知道該怎麼為自己剛才的失言放低身段去道歉。
再說他現在心裡也憋著氣,更不可能主動示弱。
“好了,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我不想再跟你說話了!”舒琳轉過身,飛快地離開。
宮成宇看著她的背影,好幾次都想邁開腳步追上去,但最後還是站在原地沒動,隻剩一句無聲的歎息。
為什麼他每次麵對她的時候總是言不由衷,明明很想跟她好好的,最後卻鬨得不歡而散?
這些年他醉心科研,從未遇過什麼難題,而她是他遇過的一道根本解不開的題……幾天之後,華景園來了一個貴客,正是從l國遠道而來的皮特。
林千夏和陸雲琛自然是熱情招待了他,為了顯示對他的重視,姚冬青和陸笙也過來一起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