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梅,你竟然下藥暗害我!”

侯府門前,蘇暖玉攬住阮青梅和蕭澶淵的去路,略顯病態的臉上滿是慍怒。

麵對質問,阮青梅露出委屈之色,她緊緊抓住蕭澶淵的衣裳,往他懷裡縮了縮。

“夫君,她冤枉我。”

蕭澶淵眉頭緊鎖,麵露不悅,盯著蘇暖玉沉沉道:“你說此話可有證據?若是莫須有壞了梅兒清譽,本侯定不饒你。”

見二人相擁在一起,蘇暖玉臉色白了幾分。

身為侯府主母,蕭澶淵外出征戰的這三年,她不但一個人撫養孩子,還將侯府打理的井井有條。

對內溫良賢淑,對外克己複禮。

苦守空房三年,好不容易將蕭澶淵盼回來,本以為一家團圓,可享天倫。

但萬萬沒有想到,這三年蕭澶淵在外麵,竟然偷偷養了外室。

此番回來之後,對她毫無往日情份,反而每天和這個外室同進同出,今日甚至帶著孩子一起出去打馬球去了。

蘇暖玉不想孩子跟阮青梅親近,本想把孩子尋回來,結果突然病倒。

她覺得事有蹊蹺,便派了人調查,方才發現是阮青梅指派人投毒,這才攔在門口討一個公道。

可不曾想,在蕭澶淵竟然是這副態度。

至此,蘇暖玉的心涼了一大截。

“證據,我當然有。”

蘇暖玉深吸一口氣,對著丫鬟招了招手,“把翠兒帶過來。”

話音一落,府上的家丁推攘著一個青衣丫鬟過來。

“翠兒,你老實交代,是誰讓你在本夫人藥裡下毒的?”

翠兒麵容惶恐,不敢抬頭,“是......是阮姑娘讓奴婢投毒的,她給了奴婢五十兩銀子,奴婢豬油蒙了心......求夫人饒命!”

她慌慌張張說完實情,然後沾著衣袖小聲哭了起來。

蘇暖玉沒有搭理她,轉眼看向麵色緊繃的蕭澶淵,冷聲道:“如此,夫君可信了?”

蕭澶淵冷冷掃了她一眼,然後攬住阮青梅的肩膀。

“我不信梅兒會做這種事,定是你串通下人栽贓陷害!”

聽見這話,阮青梅抿嘴一笑,衝著蘇暖玉露出一個挑釁的眼神。

蘇暖玉怒火中燒,指節捏的咯咯作響。

“夫君,你在外三年,連封家書都不曾寫,你說你軍務繁忙,妾身認了。”

“前幾日,你帶這個女人回來,說她救過你性命,要娶她做平妻,妾身也認了。”

“現在,她要下毒害我,人證、物證都有,你卻顛倒是非黑白,莫不是要妾身死了你才相信,我究竟什麼地方做錯了,你要如此刻薄待我?”

“廢話連篇。”

蕭澶淵如畫的眉宇間流露著清冷,“梅兒心地善良,溫順乖巧,絕不可能下藥害人,反倒是你心思狹隘,連本侯未寄家書的事情都耿耿於懷記在心裡,我看今日之事絕對是你賊喊做賊,陷害梅兒。”

“蘇姐姐,你說你這是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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