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澶淵剛想破口大罵,卻發現自己身後是阮青梅,眼神從她的小腹上一閃而過。

他不悅道:“還不是那個蘇暖玉,仗著娘家人,還有那個穆青柏竟敢當眾下我麵子!”

阮青梅蔥段般白皙修長的手指從蕭澶淵胸口劃過,輕輕拍著:“夫君何苦與他們置氣,如今陛下和貴妃都是向著夫君的。姐姐遲早有一日會想明白自己回侯府的。”

柔情似水,沒有人會不喜歡這樣的女人,蕭澶淵也不例外。

當著蕭雲笙的麵,他就將阮青梅摟到了懷中。

他若有所思的看向阮青梅的胸口,身體漸漸抵住了阮青梅的裙子。

“夫人說的對,在本侯心裡她蘇暖玉什麼都不是,隻有你才配得上侯府夫人的名頭。”

沒有一個男人會容忍妻子比自己強勢,更彆說他蕭澶淵了。

在無人關注的角落,蕭雲笙低下頭眼底寒意一閃而過。

他沒忘記臨走前那男人對父親說的話。

如今姨娘已經有了自己的孩子,那他呢?

養子總比不過從自己肚子裡爬出來的。

要她肚子裡是個男孩,自己在蕭家再無立足之地。

一個想法漸漸在蕭雲笙腦海裡形成。

蕭澶淵臨走前,命蕭雲笙麵壁思過三天,而後便帶著阮青梅滿臉春風離開了。

按道理來說頭三個月都是最要緊的,要避免房事。

可蕭澶淵與阮青梅無所顧忌,曖昧聲響了一夜。

翌日清晨,當蕭澶淵睜開眼睛時,他才知道侯府外的天都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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